两位嬷嬷可是一点也没看上眼。这样的人进了侯府做贵妾,就算有太后撑腰怕是也不会过的太顺,那位世子夫人当初这两位嬷嬷可是见识过的。可不像软弱可欺的主!
“周嬷嬷。你说为何今日去王府给本郡主添妆的全是妾室和继室,来定北侯府赴宴的,也全是妾室和继室呢?可是有人动手脚,分明两府送出去的贴子我都有过目,为何来的就没见正它和小姐们呢?
”南宫如今日本来就是想好好显摆显摆,自己当初说一定要嫁入定北侯府,还没人信。
这会自己不是风风光光的嫁进来了。可是没想到居然没人让自己显摆。那些贵女正室们,就没几个来的。来的也是一些小官的夫人,根本上不得台面呀!
周嬷嬷一脸尴尬。这样的问题自己方便回吗?这如郡主也真是,这点道理也不懂,还想与世子夫人斗,这下有得闹了。跟在这位如郡主跟前。估计不受罚就不错了。
马嬷嬷同周嬷嬷对视一眼。两人均是心知肚明,还是想法子告老吧,不然肯定老后连个安生之地都没有了。
“郡主怕是不知,这京城一向有不成明文的规定,像是各府纳妾摆酒,通常去赴宴的,肯定只是府里的妾室们。
没有正室会去参加妾室的宴会,这样正室就掉了身份了。所以今日两边来赴宴的。才全是妾室和继室。”周嬷嬷说完,自个长舒一口气。
南宫如听完脸立马拉的老长。原来是这样,难怪谢氏会那么好心的把贴子送给自己过目,而定北侯府也是如此 ,原来只有自己笨的不知道此事,其它人全都清楚,所以其它人不会吃惊,不会气愤,
只有自己一个人气呼呼的。南宫如不由瞪了周嬷嬷一眼,埋怨道:“周嬷嬷,既然是太后让你们二人伺候本郡主,提点本郡主,怎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们都不同本郡主说清呢?你们这心里可有本郡主?”
周嬷嬷和马嬷嬷委屈极了,这个蠢郡主,连这样的道理也要自个教吗?
这会她自个心里不平,还想拿旁人出气,也亏得她想的出来。周嬷嬷与马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老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像南宫如这样没脑子的,与其一直小意讨好,不若直接被她打发了才好。
马嬷嬷一脸不快,“如郡主此话就是嫌弃奴婢二人没有伺候好您,试问这京城,哪家的小姐不知道这等规矩。我们二人以为郡主知晓,又担心如果提点郡主,怕郡主觉得脸上无光,心里头不舒服。
虽说是贵妾,可是依旧是妾。郡主身份高贵,心里肯定不舒服。可是没想到,奴婢二人的好心,落在郡主眼里,反倒成了不尽职尽守了。郡主若不中意奴婢二人,大可以把奴婢二人送回宫里。”
马嬷嬷说的一点也不客气,这个如郡主不过是因为太后仅有一丝怜惜,才会得宠。若她继续不知死活的闹下去,可想而知结果会如何。
南宫如见马嬷嬷说的理直气壮,立马气结了,这个老婆子,一个奴才罢了,居然敢如此同自己说话。本来南宫如就心情不好,想显摆也没能成,出嫁还没有新郎,洞房之夜也没有。
这样的新娘做的真是委屈极了。南宫如指着马嬷嬷,“你,大胆奴才,居然敢如此没规矩同本郡主说话。本郡主一定要重重的罚你,让你知道本郡主的厉害。不然其它的奴才们岂不是有样学样了。”
说完就大声道:“来人,把马嬷嬷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子,院子里的其它下人全来观看。”
周嬷嬷这下急了,没想到这个蠢郡主脾气这般大,还如此不管不顾。哪有新婚之夜就打身边的奴才,这不是晦气吗?
不过对于这个蠢郡主,还真不能按常理出牌。周嬷嬷知道这二十板子打下去,怕是马嬷嬷半条命都去了。
马嬷嬷与自己年纪都不小了,都是老骨头老肉。二十板子打下去,搞不好就得在床上躺上大半年了。
而且今日若由她打了马嬷嬷,来日稍有不快,岂不得把自己也打了。周嬷嬷可想活着养老,一点也不想早死。
所以周嬷嬷直接跪下,木着一张脸,坚定道:“还请郡主收回成命,马嬷嬷与奴婢均是太后赏下的人,您今日若打了马嬷嬷,
岂不是打了太后娘娘的脸。而且今日再怎以说,也是郡主您的新婚之夜,可不兴见血,这样不吉利。”
南宫如可不是那种会听进劝的人,看着半点屈服之夜也无的周嬷嬷。南宫如心里更气了,好,居然拿太后压自己。太后的人自己就罚不得,就骂不得吗?
这两人本就是太后赏给自己用的,若不听话,不会办事,难不成还罚不得。这老奴才想拿太后压自己,门都没有。
南宫如阴冷一笑,“周嬷嬷少拿太后说事,太后若知道你们如此伺候本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