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会儿牠又趁机跳上来,他火冒三丈的拎起牠的脖子——“请不要这么粗鲁的对牠。”
宫暖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抱住利落跳到地上的招招,但仅仅只有一秒,牠竟然顺势的又跳回男人的身上。
她傻眼,“招招——”
“招招?这只蠢猫的名字?呿,还真是糟得搞不清状况。”韩胤展不客气的又要将牠扔到地上。
“我来抱牠就好了。”她立即上前要抱走招招,没想到牠居然以爪子揪住他的裤子,她要是硬拉,他这件昂贵的黑长裤可能得报销了。
韩胤展横她一眼,“你是牠的主人?”
“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牠要赖在你怀中不走?”
说是这样说,但宫暖暖很清楚,会到处挖宝的招招显然挖到了今晚这场宴会中最英俊、最吸引人的男人了,可惜的是,佳琪不在这里。
“为什么?呿,因为牠跟你一样都是母的。”他的口气充满不屑,一双黑眸还意有所指的布满轻蔑。
她柳眉微攒,一股不悦立即涌上,管他的裤子会不会作废,她伸手就要将招招抱起,却见他的脸色倏地一变。
她眨眨眼,不解的看着他。
“该死的!”他诅咒一声,难以置信的瞪着自己右大腿接近双胯处那一片湿湿热热的水渍。
宫暖暖也看到了,一脸尴尬的连忙放开罪魁祸首,再从裙子口袋拿出手帕直觉的想去擦,但那个部位……
就在她犹豫时,他伸手直接拿走她的手帕擦拭起来。
她咬着下唇连忙道歉,“对不起,牠、牠从来不会随地大小便的,不知——”
“哼,显然牠的家教有问题。”
“什么意思?!”
“我奶奶常说,宠物是啥样子,主人是就啥样。”韩胤展冷着一张俊脸,直接将手帕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宫暖暖见了柳眉一拧,还不知要如何回应他的话时,他又道:“说吧。”
“说什么?”她不懂他的意思。而且他太奢侈了吧,手帕洗洗可以再用的呀。
“你在家训练牠多久了?以这种烂方法来吸引我的目光,再来呢?是要帮我脱裤子拿去洗,再顺便来个鸳鸯浴然后上床?”
她怒瞪着眼前神情戏谑嘲讽的俊颜。这个男人有病吗?
她咬咬牙,满怀的愧疚已让瞬间沸腾的怒火给取代了。
“是!你全说对了,惟一错的是对你有兴趣的是招招,所以牠撒了泡尿在你身上表示牠的所有权,说明你是牠的,你要洗鸳鸯浴就跟牠洗。”她直指着窝在沙发上的招招。
“牠?!”
“是,春天是动物的发情期,你懂不懂?”
韩胤展冷笑,“我懂,也是女人的发情期。”
毫无预警的,他突地俯身吻住她,一手迅速的扣住她的纤腰将她带往自己怀中。
她一愣,随即回过神来用力挣扎,但他的手轻易的扣住她推拒的双手,将它们强拉到她的头上,在她想高喊救命的时侯,更是趁机将舌尖窜入,狂野的品尝她唇中的甜蜜、放肆掠夺。
她知道要挣扎,但愈挣扎却愈无力,他的吻带着强势,迫得她沉寂已久的情欲被强行唤醒,全身血液奔腾,身体发软、发烫,一股压抑不了的麻栗感受更让她的呼吸紊乱,几乎难以喘息。
她不明白,不明白这个陌生男人的吻为何可以这么动人心魄?强硬的将深埋在她心里的另一个男人的脸变得模糊,倏地,一股久违的心痛涌了上来,灼烫的泪水刺痛了她的眼。
半晌,他才放开她红肿的粉嫩樱唇,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间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