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金小姐,我只管送东西,其它的事情一概不知,邮递员有些害怕的回答。
你给我滚。思琴再次大声说。
我赶紧向前,拉住思琴。
思琴你冷静点。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我‘‘‘‘‘‘
思琴你听我解释‘‘‘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思琴不顾一切的扯掉了头上的丝巾,冲出了房间。她的速度之快,完全超出了我跟志嘉的反应。当我跟志嘉追出去的时候,思琴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于是我跟志嘉决定分头去找,并相约中午时分在思琴家汇合。
我找遍了平时跟思琴常去的所有地方,但始终没发现思琴的踪影。渐渐地我开始冷静下来,想到了一个思琴最可能去的地方:大海,思琴一定在海边。于是我赶紧加快脚步来到了海边,果不其然,思琴就站在当日她与天地最后一次见面的地方。海风依然是那么的强劲,我缓缓地走近思琴。
思琴,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隐瞒你,我也是昨天才遇到他的,这么多年来你好不容易才能放下他,接受劲奇,我又怎么好在这个时候再向你提起他呢?我承认我也是爱他的,但我敢发誓,昨天之所以没告诉你,不是出于私心。
好了,我相信你,其实在感情上你跟我永远都市同一类人,这些年我一直都忘不了他——尤其忘不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现在既然知道他还活着,我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那志嘉该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总之,我的心现在很乱,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你先回去向志嘉报个平安好吗?
好吧!不过你也要快点回来哦!
我没再说什么,就一个人回了家,正当我不知如何向志嘉解释时,志嘉却给了令我十分不安的答案。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全明白了,都是因为那个姓徐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没过多久,思琴就回来了,我们三个什么也没说,用沉默代表了一切。
少爷,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今天,一个叫张瑜明的人来找过你,他自称是你以前的同学,还留下了一个电话号码。
我知道了,张嫂,你去忙吧!
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那副正直中厚的面孔,暗道,这小子不知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张嫂,是不是少爷回来了,老爷叫他立刻去书房一趟。
我知道了,邓伯,马上就过去。
不知不觉,他已身处那间掌控自己命运多年的房子,干爹对自己恩重如山,他知道他不能轻易地孤负他。因为在他的心里,恩怨情仇永远是那么的泾渭分明。
中村司令接到现报,闸北一带的###活动十分娼决,你带你的治安大队去处理一下吧!
站在一旁的他接到这样的命令,不免有些生气,但却一点也没表现在脸上,。这些年来,义父已向他下了不少这样的命令。他很清楚日本人在中国是站不住脚的,迟早要滚蛋,但义父的命令又是绝对不能违抗的。因此,这些年每当接到迫害爱国人士的命令时,他就会事先通知他们,以策万全,而对义父和日本人,他就采用瞒天过海的策略。此方法虽然屡试不爽,但却非长久之计,于是他几次尝试劝说义父回头,但均以失败而告终。这一次他却没有再劝说义父,因为他觉得自己与义父的缘分到了该断的时候了。有了决定的他想最后一次使用瞒天过海来报答义父。这天晚上他约了四年未见的同桌好友张瑜明见面,拥抱开始了他们四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却也揭开了他们日后的恩恩怨怨的序幕。
张瑜明,这四年你上哪儿去啦!怎么连人影都见不着啊?
彼此彼此,一言难尽啊!
在与张的进一步交谈中,他得知张加入了上海保障同盟(宋庆龄于1932年底建立的爱国救亡组织),张又说自己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说服他加入该组织。他对张瑜明的态度也由怀疑转为有保留的相信,他相信四年前的同桌好友,但他更相信人是会变的。
第二天他按计划带领治安队去闸北剿匪,他对闸北这个地方再熟悉不过了,这块养育了他十多年的土地对他有着最特殊的意义。在这里他有过痛苦,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