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缺口……嗯?”
………【23 拥抱吧帮个忙吧】………
杜汉命人看住了那群冒险者,又吩咐手下帮着收拾战场。这一举动使得农场的人对剿灭队的怨气消弭无踪。大家都不是小气的,杜汉和卫兵们也不是有意的。归根结底,毕竟是人手短缺惹的祸啊!
马科伦老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斗,招呼上我们四个,朝杜汉走过去。
杜汉刚刚吩咐完两个手下,似乎是让他们回法戈第那边传达什么命令。手下领命而去,他眼见我们走向他,端着头盔迈着笔挺的步子迎上前来,赞赏道:“干得真不错,小伙子们,特别是您,远道而来的暗夜女猎手。”
大野猪不满地探前一步。白鸽伸手示意,替杜汉介绍:“格朗姆。”
“哦,还有你,格朗姆。嗯,好样的!”杜汉连忙补充,然后他对白鸽行了个军礼:“有机会请务必替我向月树女士转达敬意。”
白鸽优雅地回礼:“我会的,杜汉长官。”下一瞬她又回复到干脆利落的猎手,抚摸着腰侧格朗姆的大脑袋:“这事是应该的,我们拿了钱。”
尤里用力点点头应和:“嗯。本来是来送……讨杯茶喝的,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大一拨生意。”
这话说得杜汉有点儿尴尬,我打哈哈:“一切为了赏金,长官。”
马科伦老爹听得乐了,抬起手朝我的肩拍来。大概普通人对法师总有些距离感的缘故,他挥到半途,有些尴尬地冲我一笑,拍去了尤里脏兮兮的盔甲上:“别忘记了还有雇佣金。我们马科伦家可不是过河拆桥的。这群狗头人居然有了弓箭,没有你们。我们怎么也挡不住,几百亩的麦子可就保不住了,我们没准跟着遭殃呢。按之前说地野猪来算。东西算你们的,另外一个狗头人一个银币。怎么样?”
说真的一个狗头人换一个银币,不多。可眼下地情况,一个狗头人拿两份赏金,极其少见。于是这一个银币也就额外丰厚起来。
所以我们瞧瞧彼此,纷纷感谢马科伦老爹的慷慨。
一边地杜汉斟酌着语句。似乎想说什么。好吧,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谢完了马科伦老爹,不等他提示,半开玩笑道:“这么好的买卖,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我们四个回了闪金镇一上街,就会被人给扒了的。”
白鸽身为在暴风王国游历的暗夜女猎手,自然对盟友之间的相处要诀有所体会,当下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尤里也听出点门道来了。他眨巴眼瞅瞅我。转向杜汉时,却是微笑不语,看上去特明白特通透。
马科伦老爹乐了。对杜汉摇头长叹:“瞧瞧,瞧瞧。眼下地年轻人。个个都精明得要命啊。”
杜汉轻轻松了口气,看了眼尸体狼籍的草滩。朝我们微微一笑:“恭喜你们。”
尤里也转头朝方才的战场看去,略数了一数,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我瞧他那模样,忍不住想起他那套宝贝新衣服。
新衣服也好,赚钱也好,其实都是一件挺纯粹挺开心的事。只要有像尤里一样坦直宽和的心性。
杜汉和马科伦老爹接下来要谈的,八成是剿灭队长官将怎样对农场方面“意思意思”的问题。因为我们几个其实算是替剿灭队补了漏。只是为了威信,杜汉肯定要在卫兵那儿下封口令的,也就不好公开地、额外地奖励我们。所以农场出钱,他给予农场一些职权内地适当倾斜做补偿,同时也表达一下对这次事故的歉意。
这事说大大,说小小,至少要值得马科伦老爹这笔雇佣金。其间来去虽然没有大碍,到底不太合适有人旁听。所以我借口去割取领赏凭证,拉了乐得傻呵呵的尤里走开。
白鸽也不知有意无意,哄着意犹未尽还没被夸够地格朗姆,走得稍微慢了几步。暗夜女猎人的耳力比我好很多,她似乎听到了些什么,原本就笑嘻嘻地脸上,深邃地银色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说是去割耳朵,其实我一屁股坐在了田埂上,什么都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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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光顾着拦截狗头人,并没有时间和精力仔细考虑自己的感受,稀里糊涂也就过来了。现在一静下来,胸闷、恶心、腿软,全都上来了。毕竟比起鱼人,狗头人远远要更像人。而且,它们地长相也很有引起噩梦的功效……
白鸽可老练多了。她一蹦一跳地穿梭在草滩上的狗头人尸体间,快活地拔出她靴筒里的长刃匕首,被她叫做“猎人小刀”的那把,割着狗头人的左耳朵。
好像一只成年狗头人的耳朵值两个银币,一只未成年的则值半个银币。
尤里也不落后。他的盾牌留在田埂边,不过腰上的步兵剑没有离身。他从乔舒那儿借来了把匕首割了两下,似乎觉得不顺手,换成了长剑。只见他手里的长剑轻巧地一挑又一挑,狗头人的耳朵就一只接一只地飞了起来,个个落到他一手撑开的袋子里。
外号叫“小公马”的雇农迈克尔牵着马,拉着一辆大车,一步一挪,从我面前经过。听一旁的雇农们说,这个人的外号缘自他养得一手好马,以及他像马一样的力气和精力。眼下,他直哼哼:“哎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