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殷德的眉头一皱,神情凝重的问道。
殷德的这个问题,窦天霸也曾思量过很多次。此时面色和殷德一样,变得
异常沉闷,半晌之后,方才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不想做奴才,更不想一辈子都被
他当成狗一样使唤。可是阿德啊,我们现在是上了贼船了,上来容易下去难那!我
真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林天伦他们的那种魄力,拼着被裂无痕废去了武功,双
也不再为他做事≒在至少我还可以做我的富商,没有人敢又恋我颐指气使,不用活
的像现在这么憋屈!”
殷德跟着叹息道“既然您a纤做出了选择,后悔已经没有意义了∫们还
是面对现实,想想怎么摆脱眼下的困境吧。”
窦天霸沉声说道“我想过了,要想不一辈子做奴才,只有一个字—忍!
忍常人所不能忍,成就常人所不能成就之事!”
“那您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忍受裂无痕,为他所驱使?”殷德皱
眉问道。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阿德,你去把文德给我找来!他成天和武林正道
的那帮人在一起,对陆子明的死,应该有所知晓。”窦天霸一摆手,振声说道。
“爸!您这么急着找我一是要一跟我喝一杯吗?哈哈哈一”窦天霸
的话音刚落,窦文德便带着醉意,一摇三晃的走了进来。
看到窦文德跌跌撞撞,醉的都快要找不到北了,殷德急忙冲上前去,将他
扶了住ˇ到窦文德的身上满是浓浓的酒气,忍不住问道“文德,没事儿你干嘛喝
这么多酒?”
“怎么没事儿?事情一大了!”窦文德打了个酒隔儿,将殷德推了开。
踉踉跄跄的来到了窦天霸的面前。
看到窦文德好像是哭过,一双眼睛满是红肿,窦天霸带着父亲的怜爱,问
道“文德,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你哭过?来,跟爸爸说!不管什么事,爸爸都能
帮你摆平!”
“什么事都能?”窦文德睁着一双醉眼,望着窦天霸喃喃的问道。
窦天霸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为了你,我什么都可
以做!”
“那好!爸爸,求求你。让子明活过来吧!”窦文德一把抱住了窦天霸的胳
膊,满是恳求的说道。
听了窦文德的话,窦天霸的心中一振,急声问道“你说什么,陆子明他死
了?”
窦文德满是悲伤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死了,子明他真的死了一”
“哈哈哈一文德,你傻了你!?陆子明那可是我们的大对头,他若是死
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你伤的哪门子心啊。哈哈哈一”终于从窦文德的嘴里得
到了确切的消息,窦天霸显得好不兴奋,仰天大笑着说道。
“爸!你不知道,子明他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窦文德猛然怒声的吼
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