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错,叫秦歌,不是情歌,也不是胡歌,人家是皇帝,而且还是个与名字不太附合的暴君。
呜呜,暴君,你知道何为暴君么,人家这个暴君可是足以让商纣王也觉得自己太善良甘心当前
浪死在沙滩上的那种。
据说不知哪个大臣就是在上朝的时候说了问了句类似于你身ti好吗这样的话,他就莫名其妙不
爽地要玩他,还玩死了他,外带九族,那个can暴啊,那个没人性啊,连条旺财都没有给他留下。
这个不算,还逼宫杀兄弟,抢皇位,抢人家的老婆,说起抢老婆的事么,就更加让姐姐我没蛋
也疼,他抢的那个老婆不是别人,就是丫的那个shab女人,长成那样也要,丫的芙蓉姐姐抠鼻屎的样
子也比她美丽一点,而且RP还不是一般的差,真不知道那个暴君是不是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或者眼
睛不好使,再或者就是个GAY,对女人的美丑无所谓。
所以经过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我的脑海里自动组合出了一张酷似萨达姆的脸,因为听了这么
他这么多,我基本已经对他的年龄不抱什么希望了,哎,本来还期待他是个美少年,现在瞧他着暴
行,我估计快到更年期了,真是伤心,美男梦就这样碎了。
只是可惜他就这样浪费了一个充满诗意的好名字啊!他就该叫秦大毛,秦兽兽这样的名字。
“小茗,你怎么又在发呆了?”喜兰用扫帚柄戳了戳我。
“啊!”我忙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扫了几下,“小兰啊,我们为什么每天都要扫地呢,反正也没什
么人会来这里啊!”
的确,这个破冷宫,人家走到门口就立即跑了,谁还会进来看这里干不干净,环境优不优雅啊。
“小茗,你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你不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说的了么,来到这里本来就是在我们
的计划之中,你难道现在要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话了么!”喜兰停下扫地的手,甚是怀疑又失望地看
向我。
“我…”小茗当初说了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又没把记忆留给我,心里满腔的委屈排着队等着迸射出
来,可是我却只能忍着,毕竟我现在是姚明站在矮屋檐下,想不低头也不成。
只是凭着我这几日与小兰(总觉得这么叫她让我想起柯南来),我就觉得这女人不简单,以前的小茗
应该也不简单,虽然她现在可能已经挂了。
“你又在想什么了?哎,”她摇了摇头,拿起扫帚边扫边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从来这里
的那日开始,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她又停下来,抬眼看向那红色的宫闱外,似乎在怀念着以前的小茗。
“人总是会变的么。”我有些心虚地又继续扫起地来。
“不过你说得对,现在我们也不能天天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也是时候了,这样吧,今天中午的午
膳就由你去领了。”
“真的么!真的么!”她一说完,我就立即鸡冻起来了,哎呀,这两天呆在这破冷宫里真的是快把我
憋死了,我这个人一向好热闹,生平最爱往人堆里钻,让我天天面对着那些掉了漆的红墙,我真的有
种要撞墙砸个洞出来溜出去的yu望。
“你那么高兴?”喜兰有些大概对于我过于鸡冻的表现有些奇怪,我被她这么一问,也立即冷静了一
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