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这么说,我俩就算扯平,谁也不欠谁的!这样总该好吧?”李天顺问道。
“哦……那这样……那么好吧!……”段芙又极其的勉强。
俩人一路走来,见到街旁一棵很大的树下,有两个一胖一瘦的老者在那下棋。这大冷的天里,连那棵大树都是光秃秃的枝丫让人觉着寒冷;而这俩人却是兴致勃勃。李天顺不觉驻足看了起来,就连段芙也觉得这俩人奇怪。
这一看让李天顺吃惊不小!那位瘦老者两车尽失,而胖老者却是车、马、炮全子,那么这局棋肯定胖者赢定了!
李天顺与段芙静静的看了起来。可是一刻之后,棋局骤起变化,胖老者车马尽失,只剩一炮,被瘦者反败为胜!李天顺与段芙都是皇宫长大,棋艺自是非同一般,可就是没能看明白这瘦老者的棋局。
“呵呵!周兄,你又输了,今日还是你请我去吃酒!呵呵!……”
瘦老者高兴的笑着说。
“唉……柏老弟再下一盘!”那位胖者说道。
“不下了,不下了!咱俩这规矩不能破!再说今日三盘你皆输,再下你也未必能赢啊……算了,走吧!”瘦者和蔼的话语。
“好吧,等我放回棋咱俩就走……”说着话这俩人站起身来要走。
“两位老伯且慢,能否让我一试,如若我输了请两位前去吃酒!”段芙对两位老者笑着说道。
“你?……!你一个小姑娘?……我已连输他一月了!”那位胖者打量了一下段芙说道。
“大叔,行不行让我下过便知!好吗?”段芙依然满脸笑容。
这俩个老者看到这么美貌的姑娘在央求,态度又十分诚恳,就答应了。于是段芙就坐在了刚才胖者的位置下了起来。还是与先前一样,瘦老伯先丢两车,然后又反败为胜,段芙输下阵来。李天顺又请求去下了一盘,也是以惨败告终。
“看你俩年纪轻轻,棋艺非凡呐!”瘦老伯夸奖到。
“什么呀?我俩还不一样输给你了!”段芙嘟着嘴说道。
“姑娘不必挂在心上!这柏老头与我下了十年棋,一直都未分伯仲!可最近他研究出了这套‘无车局’,我是一月还未有解招,所以我每日必是请他去吃酒!你们走吧!我俩也该吃酒去了!”
“两位前辈棋艺高超,我俩输的心服口服。我段芙说话算话,我请二位前去吃酒兑现!”段芙笑着说道。
“哎……小姑娘不可!刚才看你诚恳不忍拒绝才与你下的棋,你可别当真!我们两个糟老头那能让你请吃酒!不必了,你们请回吧!”
在李天顺与段芙的极其诚恳邀请下,两位老者才答应他们,于是这四人一起来到了一家酒楼。
点好菜,小二拿来一坛酒打开,立即满室飘香。李天顺与段芙问这是什么酒,这么香?老者笑眯眯的举杯先喝完一杯,然后讲了起来。
“此酒乃周水天兄长的祖传佳酿-香满春。存于这里一些我俩每天来喝。这是专供宋庭皇宫御用之酒,不外卖!所以堪称酒中极品!只是这宋庭皇帝沉迷酒色之中,不极力朝政招来内忧外患;所以这绝世佳酿更是祸水……”
“原来如此!我俩能享受这琼浆玉液,实乃三生有幸啊……至于……”李天顺不知后面的话该怎么说。
“那么,柏润老伯!你又是做什么的呢?你的‘无车局’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二呢?”段芙看李天顺语塞急忙插话问道。
“他是神医!在这宋城内无人不知他的医术高明,他乃在世华佗!”周水天对段芙说道:“只是他现在医术再高明,也不能医治这宋庭的顽症,对此他是无奈,所以每天与我下棋消磨些时日!”
“啊?……原来两位皆是忧国忧民之高人,实乃佩服!”段芙说到。
“我这‘无车局’看似无车,实则不然!而且是五车齐下!”柏润说道。
“五车?你那来的五车?”段芙与李天顺纳闷。
“我的五个卒子就是五个车呀!我俩车尽失之时,看来已然败势已定;其实不然,我此时是无车胜有车!我的五个卒子占尽先机,个个都是势不可挡的大车,只是身在其中不易察觉出来。我的局势已是步步为营,蕴藏杀机;谁又能说我的卒不能当车用呢?此时,我的五个卒子就是五个大车!那么赢局也就显露出来!看你俩天赋过人,其中奥妙慢慢领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