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以为这包包是指定道具呢。
“不过你会跑来这里还真是奇怪,缘份吗?”他在我身边坐下,怀旧地看着这四周的景色。
我喝着水,不以为然地说:“你想吟诗还是作对?我先说好,我两样都没兴趣。”
“哎哟西。”他发出一阵声音:“你就为了那件事生气到现在?小气鬼。”
“我生什么气?我才没空去生你的气。”
“还不承认?”他刮我的鼻尖,我闪开,他刮不到。
“笨丫头,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乡下。”说完,我有点记忆了:“等一下,这里的景色我好像在哪里看过。”我站起来,双手作相机取景状——啊,想起来了!
“你的拼图!”
“算你还有点良心,记得这件事。”接着,他慢慢告诉我:“我五岁的时候,她带我来这里郊游,她说这里的景色是她最喜欢的。我第一次自己拿着相机拍照,就是为了这个景色。我回去请爸爸帮我用照片订制了一张拼图,在她生日的时候当作礼物送给她。”他望了专心听讲的我一眼:“结果,她因为喝醉酒和新男朋友吵架,把拼图丢出去,从此少了一块。”
原来故事是这样,难怪西太后要用那个拼图作为筹码。
太卑鄙,太无耻,太讨厌。
“对她而言,我是一个多余的人。”
“你不是。”我冲口而出,但绝对真心:“不要因为这样的人而否认自己。”
他望着我,有种我看不清的情愫,好像有点暗暗传送的秋波,但我难以分清楚。我越来越难分辩和他在一起,是梦还是真?
微微地一笑,却别有意味。
“天快黑了,回去吧。”
他站起来,见我无所动,皱眉:“你还不起来?”
我望望自己□的脚丫子:“你把我的鞋子吓跑了。”
只见他怨气地哎西一声,然后蹲下来,背对站着我:“上来。”
“你背我?确定?”
“不要你自己走。”他作状要自己走,我像猴子攀藤一样快速地爬上他宽厚的后背:“不要自己走。”
“抱紧了吗?”
我在他背上磨蹭,寻求最佳抱姿,他如此讨厌别人乱碰他身体的性格居然容忍我那样做,顿时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好了,走吧。”我向驯兽师那样发号施令,他尽可能地扭过头来恶相地说:“少自大,听我的话。”然后他启步向前走,我又说话了:“不是那个方向。”
“闭嘴,我只是抄小路。”
好,反正是你背我,不是我背你。
我意识里我没有跑那么远,我印象中我不用费那么多时间走出去。
“黄泰京,你这小路也抄得太远了吧?”虽然夜晚温度低,但是我仍然感觉到他背脊大汗淋漓:“你放我下来吧。”
“你拿好灯,别多话。”
我把手提灯尽量对着他视觉点,这个夜盲症严重的家伙,要是看不到路,一定要摔。
“黄泰京,我自己走好了,你放我下来吧。”我腾出一只手为他抹掉额上大豆般的汗珠。
“你别乱动,不知道自己重吗?”
“我就是知道所以才要下来啊,你放我下来了。”我挣扎着,他却偏不让:“你不要乱动!臭丫头,给我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