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后,尚怀义又一拍乾坤袋,飘出一只羊脂玉的小瓶,给钟道人的伤口一洒,以法力召来断臂往钟道人身一合,就见钟道人分离的肉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
叶九的瞳孔猛地一缩,暗道:“这尚老道的羊脂玉小瓶里装的什么灵酒,居然可以这么快的愈合肉身,真可谓是医死人肉白骨,堪称疗伤圣药,若换做平日里,须抢过来才好!但此刻地处险境,以幻化神游的实力杀他们费劲,倒不如趁机去休!”
想到这里,叶九再不迟疑,驾起剑光径直冲向青丘仙门的护山大阵。
那些个化神修为的各仙门掌门,在主山长老面前不敢不出力,赶忙前纷纷祭法宝飞剑阻拦。
“挡我者死!”
叶九拍出化神期的极品法宝古鼎,以神游中期的修为推动,散发出古沧桑的气息,比他们化身老怪的威压强悍多了,古鼎变大了数千丈,碾压了过来。
仙门掌门虽然迫于无奈,对神游中期的前辈、自称北荒散修叶无忧出手,但和主山长老的责罚比较起来,自身的性命还是更重要些,所以稍一阻拦,知道这古鼎的厉害,赶忙做鸟兽散,齐齐的飞开了。
就在他们脱了这一瞬的工夫,尚怀义给师弟钟道人接好了手臂,扬起拂尘,沉声道:“无量天尊!叶无忧,哪里走!”
拂尘化作千丝万缕的银芒,如同漫天花雨一般,往叶九遁去的方向横扫。
尚怀义是神游后期的修为,较之钟道人的神游初期高了两阶,也超过了叶九幻化神游中期的实力,这拂尘散出的一击声势惊人。
叶九没有回头,以神识瞧看的分明,知道厉害,索性驾着剑光掠过了古鼎,往后灌注真力一甩,趁着古鼎变成这数千丈大小,往尚怀义的拂尘银芒碾压过去。
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声响,拂尘细丝都刺入了古鼎,刺的跟渔网相似,但拂尘丝终究被这厚厚的古鼎圆璧一挡,刺穿了一边,无法洞穿另一壁。
尚怀义神色一变,眼看古鼎的余势不衰,依旧压了过来,他迫不得已的又祭出一样神游期法宝神木枝,运法力往地一插,总算挡住了古鼎的来势。
钟道人这时伤势完全愈合,祭起飞剑恨恨的往破鼎斩了几斩,古鼎大卸八块,成了废铜烂铁。
等到两人在凝神往护山大阵那边看时,却不见了叶九,面面相觑。
尚怀义惊道:“人呢?马祝过来!你这个青丘仙门掌门怎么当的?谁叫你私自打开护山大阵,放跑叶无忧的?”
“冤枉!冤枉!”马掌门大呼小叫,指着天际的幽光阵法道:“两位主山长老请眼,阵法明明一直开启着的,晚辈怎敢擅做主张,放走了他?并且仙门的护山大阵完好无损,困住个神游修士,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他身边的赤霄仙门申掌门等人纷纷点头,替马祝作证。
钟道人气的哇哇暴叫,手持着法剑指天赌咒发誓道:“既然护山大阵一直开启着,那他人呢?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尚怀义一摆手,目露沉思道:“师弟莫急,我看这叶无忧尚未出阵,兴许还真隐匿起来了,咱们用神识横扫护山大阵罩住的万里方圆,你往南我往北。”
原来他们虽然是神游期的大神通修士,但会的只是寻常的神识,比不叶九的天道术风地观的神观术,以神游中期的神观就可以横扫万里,他们只不过是五六千里罢了。
这时的叶九,早已纵起五行遁术,贴着青丘仙门护山大阵的边缘,悄悄的溜出大阵。但他还不能驾着剑光扬长而去,以免打草惊蛇、再生事端。只得依旧以五行遁术悄然离开,等走的远了再驾剑光急速逃遁也不迟。
尚怀义和钟道人的一番搜寻自然是徒劳无功,钟道人恨恨道:“四处都没有!这家伙隐藏的真深,须得请来擅长神识明辨的清蝉子道。”
“对对!清蝉子的神辨术高超,神识也比咱们看的远些,请他来绝对没错的。你去打传音符,就说是北荒散修叶无忧怀揣了三枚朱果,在青丘仙门的护山大阵中消失,另外多请几位主山长老一同来捉拿此人!”尚怀义赶忙吩咐道。
钟道人也不浪费时间,拍出瀛洲仙岛主山大神通修士专用的传音符,神念过处,半空中立刻形成了一道圆洞似的光幕,其中现出了清蝉子正与众长老众道们围坐论道的情形。
清蝉子望向了光圈,似乎有些不悦道:“钟师弟,这个时辰打搅为兄与众道论道,究竟有什么要紧事呀?”
钟道人一边提防着四周,一边详细的诉说经过:“哦!清蝉子师兄,众位师兄弟们,北荒散修神游中期的叶无忧来犯我瀛洲仙岛,肆无忌惮的散出灵压,威胁沿路众仙门弟子。另外他还怀揣着三枚朱果,不肯随着我等到主山来,甚至出手一剑斩断贫道的臂膀,真是嚣张至极!现在他隐匿在青丘仙门的护山大阵里,尚怀义尚师兄正时刻提防着他突然袭击,请清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