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青叶瞄了两眼,大厅中的书画是她为了省钱自己画的。诗词什么的当然是照搬了。。。
任大夫一脸你没救了的神情,看着叶夫子脑仁儿都疼了。
既然是暖屋子,自然是要为了给屋子添些人气儿。
莫青叶吩咐人准备了不少银裸子,纷纷包在小巧的红封包里。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糖果,直接混在了一起。
本来打算在屋中撒。不过苏二爷建议在屋外。
村民在屋子里似乎有些拘谨。生怕弄坏了屋中一分一毫,都有些小心翼翼。
莫青叶便也同意了。
“二姐姐,朝这边,朝这边。”树哥儿一脸的高兴。却因为个子矮。一次次被冲散在各种高个子身影里。
再次跳起来时早已一脸的郁卒。就差把自己拉高几尺了。
本来该在上梁日便撒红封包和糖果。却因那几日家中事情太多。这才把这事儿留在了乔迁之日。
年底也是图个喜庆。
“老大,扔给我们。”
“老大我们在这儿呢。”几个小鬼抱成一团,大的头上顶着小的。冲在了前面。
莫青叶一看,赫然是当初村里那些小子,五个孩子倒帮了她不少忙。甚至有时候还帮着听墙根回来换糖吃。
莫青叶也不徇私,直接端了大簸箕站在高处朝四面八方撒了出去。
大红色的红封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喜庆。
轰轰烈烈的抢包一事足足撒了三轮。才把一簸箕红封包撒了个干净。
大人小孩儿都受了些喜悦,各个眉开眼笑。不论得了糖的,得了银裸子的都未曾添几句怨言。
反而是陈大娘因为那陈寡妇女儿被莫青叶打了的事儿,与陈寡妇两人关系好了不少。
只是偶尔想在村里给莫青叶添点小鞋穿都被人给告了密,要么是村里莫青叶的脑残粉们给人墙上糊泥巴,要么是背地里欺负陈大娘家的几个女儿。
连陈寡妇的女儿都差点遭到了孤立。
在年轻人中,莫青叶几乎得到了百分之百的拥护。
连苏谨言之前收到暗卫的报告时都有些傻眼。
这凝聚力,近乎变态啊。
只要与她没直接利益冲突,没直接纠葛的,几乎都成了她的脑残粉。这一切在年轻人中最为严重。
仿佛她天生就合该受人敬仰。
“来来来,我们祝少东家生意越来越好,明年收成顶好顶好的。”家里的长工与莫青叶熟悉,虽说敬畏但也稍稍放得开。
苏谨言被林氏拉在了与主家一桌,便是与她们同桌。
长工拉着人过来敬酒时林氏都笑的很是温和。
只是却没曾想叶儿竟是直接端起了酒碗,连苏谨言都暗暗皱眉。
长工们在满村人的注视下走到了莫青叶一桌。
“少东家,今年咱们所有人家里都翻了新房,这,都是您的功劳!大家伙心里可都记着呢。”一个汉子有些哽咽。
这么多人中他的家庭条件是最差的,之前娶了个媳妇,难产时死了。孩子留给他一个人带。
家中又没多少田产,几乎过的是捉襟见肘。连媒婆说的好几门亲事都在看到他家中的孩子与田产时黄了。
直到在莫家做工,短短半年时间。他便盖了间新瓦房,连孩子都能吃饱饭了,每日就跟做梦一般。
最近还有人给他说亲,而这一切,都是莫姑娘给的。
林氏本想拦着,可见众人情绪都有些低沉,却又不忍了。
忙瞪了莫志远一眼,莫志远这才打算替自家闺女喝了。
哪知手还未曾伸出去,便被一双修长带着些老茧的手给截了。抬头一看,赫然是苏二爷。
“我替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