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我要你。”赵子宣眼中醉意朦胧,当然不是因为那只喝了几杯的酒。就醉成这个样子,而是眼前的人儿令他醉了。
其实,自很久很久以前,见到傅清玉的那一刻起,他就醉了,一直就没有真正清醒过来。而且,他也不愿清醒过来。
他伸出手,有些急不可耐地轻解她的罗衣。他像一个青稚的毛头小子,手势笨拙,而这恰恰显出他此刻的紧张。
傅清玉当然也十分紧张,这个时候她还不忘取笑他:“我记得在边塞冰城的时候,我说过要把自己给你,你却不肯要。为何现在,你反倒这般着急了?”
“那不同。”赵子宣果然分得很清楚,“那日的情景不同,那时是在两军交战阵前。我是主帅,怎可为了一时欢愉而忘了大敌当前?”
傅清玉撇了一下嘴:“难道我是搅乱军心的狐狸精不成?”
赵子宣轻轻地笑了:“当然不是。如果是的话,也是搅乱我一个人的狐狸精。”
他扶住傅清玉的香肩,凑上前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樱桃小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舌之间有一股香甘甜的味道,令他百尝不厌,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吻得热烈而执着,百转千回的心绪,都在这深深的一吻中了。
过了好久,他才放开她,他的眼神迷离,她在喘息。
他拥着她,朝着罗帐深处徐徐倒去:“丫头,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傅清玉也深深地拥住他,她也一样,等这一天也等得太久太久了。
虽然意乱情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下身传来的猛烈的刺痛仍然令她浑身一震。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一声,忍受着这难忍的痛楚。
“是不是不舒服?”赵子宣马上感到傅清玉的异样,立马停止了动作,“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等的。”
是啊,他都等了两年多了,不在乎再等多一些日子。
傅清玉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不是的。”
她知道,是这未满十八岁的身子太娇弱了。她知道他会顾及自己的感受,说等就真的会等。但是,她不忍心,不忍心他再承受等待的痛苦与哀伤。
“我没事的,我今晚就想成为你的妻子,真正的妻子,为你生一堆的孩子,冠以你的姓氏。”傅清玉轻声说道。她的眼神是欢愉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主动吻上他,与他一起步入**的殿堂……
轻纱罗帐内,春光无限。
十八年后的一个春日,阳光明媚。城郊的仙女湖上,垂柳依依,春风拂过湖面,扬起一片波光粼粼。
湖畔边上,一位少年郎迎风而立。他长身玉立,月牙白的锦袍,腰上悬着一枚纹理古朴的宝剑。宝剑上金黄的穗子迎面飞舞。此时,他正把目光投向波光粼粼的湖面,眼眸里一片深遂。
“轩儿。”一位雍荣华贵的贵妇人缓步行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丫头婆子。
少年转头,脸上一片笑意拂过。他的面容清俊,依稀可以找到当年逍遥王的一些影子。
“祖母。”少年叫道,声音清越。
“又想你爹和你娘了?”贵妇人看着面前的少年,她没有忽略掉少年郎脸上闪过的一丝思念的神情。
少年郎也不掩饰。点了一下头,随即垂下头去。
贵妇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爹与你娘也真是的,你一出生。他们就把你留在忠靖侯府,说什么到海外寻访名山。这些年来,你在军营里长大,吃了那么多的苦,他们也不闻不问。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