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如此真实?
虽然温柔一再提醒着,示意着,任越还是不敢去问。
梦中和现实,他早已辨不清真假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这几日都会连着做同一个梦?!
“温姑娘你的手……”任越低头,微微不安。
“不碍的,我那还有雪儿姐姐送我药,回去敷了就无碍了。”温柔连忙抽收回自己的手,将其藏于袖间。
半饷,两人只是默默相对,却无一人再多言半句。
“我……”
“你……”
几乎是同时任越和温柔同时开口,却又是同时顿住了。
“夜已深了,任公子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温柔款款施礼,翩然转身。
“也好,温姑娘慢走。”任越起身,缓步送至门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今日的梦中又遇上了她!
任越回到桌前,思铎片刻,未果。再次拿起那本。
梦中的一切,再次被悉数记录了下来。
“任越……他终究是认得我的,是他,他是任越!”温柔回到房中,又是一夜无眠。
“嘶,好疼。”便是在翻身的时候,无意间压到了今夜受伤的手臂,温柔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借着月光的亮度,轻轻揭开衣袖,手肘的血渍已干,破损的皮肤沾在衣袖上,牵拉着皮肤和衣袖,一种钻心的疼痛袭来。
幸亏没有让任越看到,不然他定是要对盛娇雪不依不饶的。
温柔暗自庆幸。
起身,简单的用清水拭擦了下伤口,翻手之中,又看到手掌也是擦破了……
真是倒霉,这个盛娇雪!为何前世和今生都对我不依不饶的!
温柔心中愤愤道!
轻轻拭擦着手掌的血渍,温柔慢慢的轻吹了几下,待到不疼了,才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
还好,雪儿姐姐给了我神奇的药膏,抹上第二天就都会好了!
雪儿姐姐真不愧是太医的孙女,医术就是高明,任越的头那么疼,她一针就让其舒缓了;眼下我的手……想必也会很快痊愈吧!
温柔这般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盛娇雪主仆在房中也是一阵折腾。
玲珑不放心,先是帮盛娇雪宽衣,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确定无碍无伤后,这才又阴仄仄的和盛娇雪一道出着狠毒的主意……
主仆二人窃窃私语好一阵,奸笑连连。
待到天边开始泛青,这才上床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