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带着些香暖和暧mei的回忆。
像做梦一般。
梦中,很热、意识很模糊。
尧山让我坐下休息,然后他来收拾……
之后。怎么就梦到了尧山抱着我……
鼻尖几近贴近的亲热感。
然后……
温柔回忆着,脸上的热度再一次的袭来。
不过,这一次却不是因为食用了河豚配酒,而是少女的羞怯。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太丢人了!
温柔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强制着自己赶快忘掉梦中的靡靡。
等等!
那万一不是梦呢?!
温柔猛然想到了今天一大早,自己的的确确是睡在厨房里。
而且身上还盖着盛尧山的墨色斗篷。
如果,这是梦。我怎么会在厨房里睡了一夜;
如果,这是梦,又如何解释今日的厨具都换了位置,而我的身上又盖着尧山的斗篷!
天呐!
难道,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温柔此刻觉得自己不仅是脸上,便是身上都开始滚烫起来了!
真不该喝酒的!
温柔暗暗自责。
可转念。一种偷偷的甜蜜和幸福感,却又悄悄的攀上了她的心头。
有如春日里的一朵小花,静静的绽放在池水边,一阵微风吹过,却又害羞的连忙合上了自己的花瓣。只忐忑的等着平静之后,在悄悄暗自享受着春日的香暖。
“柔儿,你这和丫头又在想什么呢?这米都快被你洗烂了!”周氏一回头,看见温柔半天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和动作。
双手浸泡在淘米的水里,目光呆滞,双手却是在漫无目的的揉搓着。
也不知道是在洗米,还是在搓水。
“哦……哦,娘,我在想菜……在想今日比赛要做的菜肴……”温柔再次搪塞着,旋即低下头来,再不敢看周氏的眼睛。
淘米的水盆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一张早已红透了的小脸。
任越昨夜在南宫雪那里,得到了非常迅捷的照顾。
那种神奇的药物果然有效,一针下去,不仅烧退了,便是连针刺般的头疼也不见了踪影。
任越往床上轻轻的躺了过去,一不留神竟压到了南宫雪施针后的那半个tun部。
一种又酸又疼的感觉,沿着那个细小的针孔,呈放射状弥散开来。
任越斜斜的躺在船上,半天不敢动弹。
只待这种酸疼感渐渐褪去,才敢伸手轻轻按抚了一下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