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散朝之后,契何力等人立刻将李绩绑架到北衙去。
“司空,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奴婢制度一直以来都有,为什么陛下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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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武将对此深感不满,冲着李绩就是一顿抱怨,你作为咱们的老大,军方的代表,你竟然不帮我说话,还贸然支持陛下,弄得我们都不好开口了,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一刻钟之后。
只见到契何力、高侃、阿史那弥射勾肩搭背,哈哈大笑的从官衙里面走出来,与方才的表情简直判若两人。
“陛下圣明,我们要支持陛下的决定,以身作则,将家中一些奴婢还良。”
“对对对,不管是打仗,还是治国,我们这些武将都要身先士卒,让陛下知道,我们武将才是最忠于陛下的。”
“说得好!那些文臣平时满口的仁义道德,可只要伤害到他们的利益,他们立刻就是一副小人嘴脸,就是伪君子,岂能与咱们相比。”
“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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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出来的李绩,看着这一群武将,直冒冷汗,暗道,亏你们还得意,你们一直都在文官的算计之中啊!
只要得到军方坚定拥护,那李治无忧矣,你文臣叫得再凶,我一刀就能够砍死你,地方豪绅也是如此,豪绅再厉害,也打不过军队,况且他们还都是一盘散沙,如今这一政策,明显对于军方是非常有利的,因为外来奴婢必经他们之手,而且还能借此获得粮草,去攻打高句丽,简直一举两得。
地方势力谁要敢跳的话,那都不用李治开口,军队自然就开过去,弄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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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韩艺也不比李绩好,立刻被程处亮给绑架到民安局去了。
“韩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程处亮、李思文、韦待价都一脸困惑的看着韩艺。
韩艺没好气道:“我跟你们是同时知道的,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此事事先可是一点风都没有透出来。”
程处亮若有所思道:“难道真是如他人所言,陛下打算借此事立威?”
韩艺点点头,冷静的分析道:“是有这个可能,你们想想看,连国舅都谋反,陛下还能不防着一点么。”说着,他耸耸肩道:“反正这事跟我也没啥关系,我身边是一个奴婢都没有,这事你们千万不要去奢望我会出面说上两句,绝对不可能的。”
程处亮鄙视了这厮一眼,就知道幸灾乐祸,又道:“这事你可以不管,但是修正奴婢法的事,你管不管?如今长孙延不在,咱们中没有人懂那些,这法谁来修,陛下也真是的,这事交给刑部去做就是了,干嘛还交给我们民安局啊。”
你个傻缺,这事是我提出来的,不交给我,交给谁啊!韩艺暗骂一句,嘴上却道:“这倒是一个问题,我们得找一个人来填补长孙延的空缺。不知你们有合适的人选么?”
“没有!”
程处亮回答的非常果断,他认识的人,不是莽夫,就是赌徒,他怎么可能跟长孙延那种书呆子玩到一块去。
韦待价道:“这方面的人才倒是有,但不在大理寺,就在刑部,或者御史台,咱们这里就只有长孙延,如果从那边请人,何不直接交给他们。”
可想而知,当初长孙延在这里过着是怎样的生活,他一个人是全包,故此程处亮也非常害怕得罪长孙延,这人真是全民好下属呀,水里来,火里去,毫无怨言,万一他撂摊子了咋办。这等下属上哪去找啊!如今长孙延离开没有多久,他们就非常怀念,你将韦待价赶走,也别赶走长孙延啊。
韩艺点点头,道:“这倒也是,而且咱们三个官署,历来就是互不干涉,若是找刑部和大理寺帮忙,那也太没面子了。”
程处亮道:“那你说咋办?”
韩艺一脸不爽道:“靠!你别整的好像是我的错,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