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伶飞的身上,突然少了伶舞认识她五年以来,那种无时不有的杀气。
玉碎朝后面挥挥手,示意伶飞过来扶住伶舞,自己则凝重的朝龚王妃走去,对她做了一个辑之后站直身子叹息一声:“王妃,玉碎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初露锋芒44
“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在欧阳宣萱的怒喝声中,伶飞面无表情的扶着将身子重心倚在她身上的伶舞,用冰冷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你最好记住一点,我救了你不是因为我不恨你了,虽然我很想成为第二个你,但却不想有你一样的命的,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才救你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身子虽然虚弱到了极点,却还是轻松的笑笑:“是吗?那我就把我已经准备说的谢谢收回来了。”
……
玉碎对欧阳宣萱的怒喝声恍若未觉,径直抬眼和龚王妃对视着,还是用方才那个淡淡的语气追问:“王妃,王爷把整个王府的安全都让玉碎负责,所以玉碎还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碎的话让伶舞轻挑了一下眉毛,看他对王妃的这个样子,又敢在这个时候对欧阳宣萱直接不理会,完全就不是一个下人的样子。
这样的发现让伶舞还真的有些想不出玉碎在王府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又是什么身份。
龚王妃盯着玉碎的眼睛,大厅里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状况。
好半响之后,龚王妃才咬牙说出:“这个贱人以为自己被册封成了太子的侧妃,就开始得意忘形起来,芳华就是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说到这里她梗咽出声:“这个贱人不但把野儿打伤,还把芳华。。。。。。”
“哦?”玉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伶舞:“伶舞,王妃说得对不对?”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勉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刚张嘴想说话却骤然昏死过去。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初露锋芒45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玉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抬眼对龚王妃强笑一下:“伶舞现在已经昏迷过去,看来只能是让玉碎先把她看押起来,等王爷回到王府再说了。”
“玉碎!”龚王妃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玉碎看了半天:“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本王妃说谎不成!”
她的声音轻悠悠,但话里却是咄咄逼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把自己的儿子打伤女儿打死不成?”
玉碎凝重的摇了一下头:“玉碎绝无此意,只是王妃也应该知道,要是王爷回府询问起来,只怕玉碎难以交代。”
欧阳宣萱怒哼一声:“你对我父王难以交代,难道你就这样把伶舞那个贱人带走,就能向我娘交代了?”
她的眼里出现浓浓的恨意:“只怕难交代是假,师徒情深是真吧!”
“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玉碎只是把伶舞看押起来,至于怎么样处理,等五王爷回来自然会有分出,二小姐又何必急在一时。”
看到欧阳宣萱张嘴欲言,玉碎拱手慨然道:“只要是王爷说一声杀,玉碎定会亲自动手把伶舞处死,绝对不会徇半点师徒之情。”
本来已经坐下龚王妃听到这里,砰的一声拍桌子而起,怒视着玉碎:“区区一个姬妾生下来的贱婢,难道连我这个王妃都不能决定?”
玉碎说到这里傲然的笑了一下:“再说,伶舞怎么来说都是皇上册封过的太子侧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玉碎不敢自作主张,所有的一切只能等王爷定夺,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好!好!好!”龚王妃一连三个好字:“好一个玉碎!”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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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你敢!”欧阳宣萱怒喝一声,张开手指往伶舞的方向扑去,现在昏过去的伶舞,让她的胆子打了起来:“我定要她立即偿还芳华的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讶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扶着伶舞站着的伶飞:“伶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
在欧阳宣萱手指差不多要抓到伶舞头发的时候,伶飞伸出手指把她的手臂弹开了。
因为手里扶着昏死过去的伶舞,伶飞只能是微微曲了一下膝盖,算是对欧阳宣萱行礼:“二小姐,听伶飞一句话没有错,反正就算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伶舞这个贱人,你又何必惹人口实。”
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附在欧阳宣萱耳边轻声说:“伶飞可是一片真心为二小姐着想,你想想,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