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郑联拔出腰刀喝了声:“挡我者,必是鞑虏奸细,杀无赦!”
“挡我者,必是鞑虏奸细,杀无赦!”
练过喊口号的,和没练过喊口号的就是不同,这一齐声高叫,郑家军的正义感呈指数上升,对面的抵抗军那是更加手足无措……
郑家军前行了……抵抗军的弓箭手重新搭上弓弦后,马上感觉弓弦无力了……在湿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海岛的早晨,皮质弓弦哪里还能好使?
弓箭手跳起来就跑,其他人见了后,随后追上。
郑家军踏着嘈杂的脚步声推进了。
在后来的战争记录中,汉唐集团的顾问团怀疑定远侯郑联所记录的过程有夸大的成分,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看过《打龙袍》这出京戏。
在他的记录中,很有些相关的桥段……后来查了一下资料,方知明末时期不可能有这出戏。
鲁王监国在最后的时刻,把一切责任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认为御下不周,方出此事,用手中宝剑割下衣服一角……他,大义凛然的定远侯郑联,立刻放弃前嫌,表示既往不咎,亲自上前迎接鲁王监国走下府墙……众多大文武大臣一干人等,全都打包上船,还有众多将士,分乘各样战船,离开了这个孤苦之岛。
顾问团的人感觉这个记录中,还有很多不可理解之处。
苏波问道:“你为何直接让人冲击码头,还是在火炮的射程内?不会迂回吗?白白损失这么多人。”
定远侯郑联痛快地回答说:“如果我郑家军没有顶着火炮往上冲的勇气,早就他娘的散了心……以后还打个屁硬仗!”
“你把行军炮推上去后,只打塌了一段墙……他们就投降了?!”
“哈哈,当然不能。是我老郑国家大义一讲,他们就全想明白了。”
“那你记录里没有,我说过要全部的。”
“是啊,我当时说得太多,那书记记不过来,现在他正在军营里回忆……过两天就补上了。”
“你可别对我胡说,你请我当教官,就得信任我,要不玩不下去的。”
“当然,我老郑从来不胡说……”
苏波又问道:“那个大学士从不到三米的高度跳下府墙,也能粉身碎骨?”
定远侯郑联悲伤地说:“当时挡都挡不住,他是一头栽下去的,以头抢地……”
“那个阮进呢?走跳板上船能失足落水?他也是水军出身吧?”
定远侯郑联又悲伤地说:“是啊,当时他身穿重达七十斤的铁甲,让他脱掉,他不脱……结果出了此事。”
“好吧,不管我信不信,这都是事实了。”
“那我等的粮食呢?此次消耗甚多,当时还要听从汉唐集团的要求,以赈济百姓为先,这可都是你们规定的。”
“好了,我会汇报的,我们说过的话,永远会承认。”
汉唐集团事后感觉,这帮子古人不傻啊,干点脏活儿,索要不少啊。
第二百七十二章 玉树临风的中年大叔
十几天后,郑家的船队抵达了舟山主岛的海域。
在望远镜里,定远侯郑联看见那些小渔船吓得四处乱逃,他嘴里嘟囔着说:“干你娘的,跑个甚,我老郑是来救尔等……”
不过,那些排在码头上随着波浪不停起起伏伏的大沙船们让他很满意,这帮子人,都没有在上面安排些人手看管,这一点我等今后要引以为戒。
定远侯郑联可以看每到一条船上只有几个人在那来回奔跑,十分慌张的样子。
着急有什么用?大型沙船,光一个升帆动作,没有三十个人都不够用的。
这时北面的风开始大了些,两条大夹板船有些颠簸了,船上的水手们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不断的调整船帆,这就是软帆的缺点吧,需要随时调整……那些跟随在身后的沙船却若无其事,船老不停地大喊着,帆手不断调整着硬帆的角度,船速一下子就提升上来了。
定远侯郑联此时气势颇大地说:“命令他们冲击码头!”
大夹板船上敲起了锣,又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