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就快,仆姑菁筠拉着志航的手,疾速进入一座石洞,石洞虽不大,里面却有一块床大的石版,石版上面很光滑,可槿充阳台!
仆姑像是饿死鬼,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了一辈子和尚,没有吃过肉。
只见她三下五除二,很快将自己衣裙脱了,连贴身红兜也丢了,将衣裙铺在石版上,身子往石床上一倒,伸手拉着志航。
于志航脸红气粗,见仆姑肌肤细如凝脂,体态诱人,手忙脚乱忙自身衣裤脱得一丝不挂,俯身压在仆姑身上。
仆姑一把抓着那门“巨炮”,窃窃地笑!
志航初生之犊,巨炮被她一搓揉,片刻工夫,元阳亢奋,手扶巨棒,沉身一挺!
“滋!”一声,“哦!痛!”
志航并不理会仆姑叫痛,拼命地抽送着!
先后片刻,仆姑自动迎从事着,不停地上下套动,忙得不亦乐乎!
于志航与仆姑做爱,完全出于无奈,心理上起了反感,怀恨仆姑盅毒种到他身上,而仆姑菁以霸王硬上弓之姿态。
而志航一面藉此报复,其次是想利用双方苟合,多泄精水,将体内之毒素,能够清除。
于是于志航好似出槛猛虎,狠攻猛插!
仆姑口中死叫活叫,志航根本不理人这一套,一味快攻猛杀!直捅得她连连叫停。
双方经过翻天覆地,狂涛汹涌之后,志航一哆嗦,口中嗯!
嗯!射出了一大堆精水。
两人轻过半盏花工夫,始起身穿衣。
志航穿好衣服,回头笑问道:“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仆姑生平第一次遇到手,破瓜之痛不在言下,大腿处红白精水,湿了一大片,苦笑道:“不来了,吃不消………”
于志航讥笑道:“这叫做自作自受!”
仆姑向志航白了一眼道:“亏你还说得出口,人家对你一片真心,可舍命赔君子!那里知道,原来你是个薄幸人!”
“喂!喂!人家同你开玩笑的,说真的,我们俩虽无夫妇之名,有夫妇之实,一夜夫妇百年恩,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1”
仆姑由嗔为笑“格……那我眼光并没有看错了你,原来你还是多情郎呀……”
志航笑了笑道:“不要开玩笑了,我有件事要与你商量,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去完成几件大事,等事情一了,我俩厮守终生!”
仆姑正色道:“你是说去寻找你母亲,报父仇,还有……
…”停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俩一分开,阴阳不能交泰,那你身上的盅毒很快又会发作,我又不能离开‘长春谷”,到时,不是‘壮志未酬身先死了’了吗?此事倒叫我头痛!”
志航也明白一切,与仆姑所作所为,一切都是命,怪不得人,但凡事未到绝望时,不要轻言放弃父仇、母爱、师恩等………务必由自己去用了断,唯有如此,才不冤枉终身。
他厚着脸,再向仆姑求情,道:“小红!我的好太太,我的救命恩人,求求你,请你再帮我一次忙!如果能完成我的心愿,我今生永世都会感激你的!”
人心是肉做的,亦非草木,熟能无性?
仆姑菁筠默然半晌,又仰起头来定定的看了志航一会,忽然从怀中摸出一个白玉小瓶,递到志航手中,道:“这药给你,出谷时也许会用得着这。”
说毕,一扭身,头也不回的,顺着那长的地下甬路狂奔而去。
志航拿着那白玉小瓶呆立了一会,像从一个梦境中醒来一身,那地下机关通路之中,阴森幽暗,恍如置身地狱之中。
正如他此时沉重的灰黯的心情,在他面前已经铺下了一条死亡的道路,他的生命已经剩下一年。
一年之中,他要尽快的了却自己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