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飞鹰讷讷地说。
“鹰哥,你看我漂亮吗?”燕雨娇娇地说。
“嗯!”
“我比这花美吗?”燕雨越发地娇态了,眼睛斜斜地看人,里面似乎有什么钩子,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嗯!我热!”燕雨说着解开了领扣。眼睛却没离开过飞鹰。
“热!”燕雨继续解着上衣扣子。外衣被一层一层地甩掉。大冷天的她只穿了件小小的内衣,难道她想学那街头装靓的美女?
事情好像并没有就此止步。燕雨仍直勾勾地看着飞鹰,眼睛里水汪汪的,妩媚地说:“我美吗?”
飞鹰此刻已做声不得。
“嗯!”燕雨得意了。
她进一步地动作,毫不犹豫地脱掉了上身的最后那件亵衣。立刻一个美妙无比的酮体娇嫩无比地立在大家眼前,那沟诱人地起伏着,那峰骄傲地挺立着,让人只剩咽唾沫的份!
“鹰哥!我美吗?”燕雨笑着说。随着她说话而动作的是她上身的那两个漂亮东西,她人长得漂亮,那两个东西自然也十分地漂亮,此刻正一颤一颤地幻起一层一层浪波,勾人眼球。
女人的这漂亮东西飞鹰曾见过一次,那是在黑风寨,是他的雁平,哦,雁平!只是那次太紧张了,不敢多看!在安平镇燕雨这漂亮泡泡也露过脸,但那会儿飞鹰正急着冲穴,根本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这会儿这漂亮东西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他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要!不要这样!”他只能惊慌地后退。
“鹰哥!……”燕雨媚眼一闪一闪地,慢慢朝飞鹰走去,她身上那两个漂亮东西,此刻就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随着她的脚步一拱一拱地蹿动。
现场的几个人都木了,懵了!
白纳兰虽搂抱过沈余香,但他只敢浅尝辄止,可他却从未见过女人这样漂亮过,自然只有张口结舌的份!
蓝永是过来人,也见过女人那隐秘的东西,但此刻是不是这女人太美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却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劝说动作!是男人,在如此美景下不流鼻血,就算够能挺的了!
沈余香是个女人,她当然知道女人什么叫羞于见人,可是她毕竟太年轻,面对如此尴尬的场面,她却只能束手无策,她真的懵了!
飞鹰是当事人,眼见得燕雨那两只小白兔欢快地向自己蹿来,他只觉得身下忽有一杆钢枪直直地刺出,这可不是他的本意,他的大脑还不糊涂!难道它想刺杀这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钢枪是用来杀敌的,怎么可以刺向无辜的小白兔呢?!他只能下意识地喃喃念着:“酸菜牛肉面!酸菜牛肉面……阿弥陀佛!酸菜……酸菜……”他也懵了!
燕雨忽然跃起,扑向飞鹰。飞鹰只觉得一堵白白的墙朝自己压来,可他此刻钢枪在握,只好眼睁睁地被白墙压在身上。两人轰地倒在地上,搅在一块翻滚。
“快!他俩都中毒了!”沈余香这才清醒过来,大叫道。
“中什么毒?”白纳兰木木地问。
“傻壶!你的心被魔鬼蒙着了吗?什么毒,曼陀罗毒!”沈余香气愤地说。
“啊?”白纳兰忽然惊醒,“噢!看我的!”
白纳兰手一挥两枚银针分别刺进飞鹰和燕雨的昏睡穴,两人这才安静了下来。看那燕雨,此刻是满面通红,胀得酱紫,她这是臊的。而飞鹰,则双目呆滞,满面青黑,他这是忍的!
沈余香忙捡来衣服帮燕雨套上。接下来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她可没学过怎样对付曼陀罗毒!她试着在燕雨身上扎了数针,可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怎么办?”她望着白纳兰。
白纳兰挠了挠脑袋,试探地说:“要不,找找本地郎中试试?”
“嗯!得快!别等封着的穴位醒过来,重复刺穴是会死人的!”沈余香严肃地说,她知道现在不是顾面子的时候。三个人牵来马驮起飞鹰和燕雨,回头向谷外奔去。
找郎中,话好说,事难做。红茶谷外周围几十里根本就没有人家!
幸得白纳兰聪明,他找了棵最高的树纵了上去,手搭眉际四处瞭望。
片刻,他从树上吱溜下来,屁颠着跑过来:“香,香妹,往南五、六里,有,有炊烟!”
“啊!老天有眼!”沈余香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