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栽在龚家寨,而是栽在……”
“我知道!”那粗壮大汉道:“是栽在萧涵秋那酸种手里!”
那瘦小汉子道:“这不就是了么?那你还不信个鸟!”
那粗壮大汉道:“你让我信那一门儿?要不是谷逸那老……”
“对了!”那瘦小汉子叫道:“这老耗子怎么还不来,莫非他脚底下抹了油?”“抹他娘的油!”那粗壮大汉道:“他不溜还好,只要一溜,那就表示他做贼心虚,既然这样,咱们就不必再留情了,让他跑吧,他娘的他要能跑出十里之外,我这个脑袋给你当夜壶!”
那瘦小汉子咧了咧嘴没说话,但他一眼瞥见那白净脸汉子坐在那里直发呆,却立即叫道:“喂,老岑呀,你既不吃喝,又不说话,坐在这儿出他娘的那门神呀?莫非又在想……”
那白净脸汉子倏然惊醒,阴笑说道:“我当然想,难道你不想?”
那瘦小汉子道:“想有什么用,能看不能吃,老岑,我看算了吧,你要是敢碰碰她,小心你那颗脑袋那条命。”
那白净脸汉子一震说道:“老侯,你懂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要是真能跟她真个一番,我死也甘心!”
那瘦小汉子道:“既然这样,没人拦你,你去做你的牡丹花下风流鬼吧!”
那白净脸汉子嘿嘿笑道:“怎么,老侯,你当我不敢?”
那瘦小汉子道:“既然连他娘的命都豁出去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真的,老岑,有时死并不比活着难受!”
那白净脸汉子正要接话。
忽听步履响动,一个青衣汉子飞奔进庙中,直上神殿,近前恭谨躬身,低声禀道:“禀三位香主,谷老到了!”
三人闻言,立即站了起来,那传话的青衣汉子又道:“犹在百丈外,但马上即可到达。”
那粗大汉子摆手说道:“你去吧,没你的事了。”
那青衣汉子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他刚走,庙门外又响起了步履声,一条瘦小人影推开庙门,进得庙来,正是那大漠飞鼠谷逸!他近前目光一转,发话说道:“三位香主,谷逸报到,何事见召?”
那粗壮大汉脸色一变,冷哼说道:“我三个是奉了总瓢把子之命,特来接应总座跟谷老的,没有想到,只接着了谷老一人!”谷逸平静地道:“那我很不敢当,三位只能接我一个人了,总座陷在了龚家寨!”那粗壮大汉道:“听说了,所以请谷老来——”
谷逸望了他一眼,道:“魏香主,我来了,你魏香主打算怎么办,说吧!”那粗壮大汉冷笑说道:“我还能把谷老怎么办?只不过是奉瓢把子之命,请谷老你回去一趟,向瓢把子及弟兄们有个交待。”谷逸道:“我说过,那不能怪我!”
那粗壮大汉道:“我也听说了,但那难不成怪我?”
谷逸道:“魏香主,大伙儿共事多年,总该有个交情……”
那粗壮大汉道:“换了别的事,不用你说我也会卖交情,可是这件事不同,一方面我是奉命行事,另一方面也事关总座……”
谷逸道:“魏香主既不肯卖交情,那就算了,可是我不愿意回去!”
那粗壮大汉脸色一变,道:“怎么说,你不愿意回去?”
谷逸毅然点头,道:“不错,我不愿意回去送死!”
那粗壮大汉笑道:“没想到谷爷有这么大的胆,瓢把子交待过了,谷爷不愿回去也可以,那就由我代他在这儿办了!”
谷逸双眉微挑,道:“怎么,你要办我?”
那粗壮大汉道:“不敢,这是奉命行事。”
谷逸淡淡一笑,道:“恐怕魏香主是假公济私吧?”
那粗壮大汉冷哼一声,道:“你看看这是什么?”探怀摸出一枝三角小旗,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