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二小姐救不出来,怎么办?老夫人和老爷还不寻死觅活?”
汪仕来冲他挥一手,“我自有分寸。你先下去,我想歇会。”
汪三退到角落,汪仕来躺下来,一个婢女拿着床柔软的毛被盖在他身上。汪仕来辗转几下,不能安睡,叫道:“给我把彪牛叫来。”
“彪哥,老爷叫你。”
外面一个黑衣汉轻叫一声,海涛低着头,大着胆走进去。
“你是谁?”汪三贵从暗处跳出来拦着海涛。海涛认得他,汪三贵却不认得带着人皮面具的海涛,只觉得他眼生,一双眼扫视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陆小狗,彪牛是我师傅,刚去前面巡视了,所以我进来看看第爷有何吩咐,好去请面找他。”海涛镇定地答道。
“陆小狗是什么东西?”汪三贵眉头一皱,对海涛充满怀疑,总觉得这面孔太生,虽然汪家矿岭人多,可是还没有让他觉得面生的。
汪仕来睡在榻上,斜一眼海涛,“彪牛和我说过,有个弟子叫小狗的一直在后面做事,想调到前面来。”
“老爷。”
海涛大胆上前请个安。
“听说你很机灵,背微驼,颇得彪牛的真传,尤其擅长轻功,夜里走路似飘,跟鬼一样可以吓死人。因为背微驼,你师傅给你取了个驼鸟的别号,是吧?”汪仕来颇有兴致地看着海涛。
海涛灵机一动,连忙在汪仕来面前卖弄几下轻功,象只飘行的驼鸟一般在屋里走了一下。
“哈哈,果然这样。”汪仕来被他逗笑,心情好了不少,“去给你师傅说,我让他去二院落把事给办了。”
“是。”
海涛似驼鸟一般退出去,跟着彪哥先前去的方向走去。
“小狗去哪?”黑暗中有人认得他的影子,招呼一声。
“去找我师傅。”海涛声音低低地答了一句。
那人在黑暗盯了他一下,“你今天嗓子怎么变粗哑了些?”
“酒喝多了一点吧。”
“哦。”
寻飞从黑暗跟上海涛,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四下无人,寻飞指指前面几排瓦房头上一座小宅,海涛意会,径直而去,到了房外却不敢轻易进去,轻轻叩几下门。
彪哥在屋里赤着身搂着个白嫩的女人正在床上快活,粗声叫道:“什么事?”
“师傅。”海涛想陆小狗的声音比他细,便捏着嗓门说话,“老爷叫去二院把事办了。”
彪哥一边喘气一边应道,“你在外面等我会。”
屋里的女人埋怨一声,“老爷先不叫你去,现在突然叫你去,真是扫兴。有多大的事?不就是办个人?让小狗去办得了。”
彪哥在屋里加紧行事,声音颤抖,“夫人呀。你不是不知道这事重大。”
“什么重大?不就是那新来的姑娘长得水灵葱嫩,你想在办之前占便宜?我就不让你去,让小狗提了那女人的头来便是!”屋里的女人不依地道。
“哟,宝贝,这就吃醋了?”彪哥甚至是得意,被女人缠着一时间脱不了身。
海涛在外听明白了老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