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两个丫头就要像是叠罗汉似得砸在一起,不想门外忽的闪过一个人影,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还未等人看清他的摸样双喜已然被他拖住身子。
只看这身手我自不用想也该知道是谁,张琪之一手拖住将双喜扶稳。另一只手已然一个轻腰拾柳接住了落霞手中即将落地插满桂花的青花瓷梅瓶。
两个丫头被刚才的小事故惊住了手脚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自门外而来的巧儿刚刚好看到这一幕。进了屋子蹙眉指责道,“落霞你越发冒失了。”
一旁的呆滞的落霞闻声轻颤,自跪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娘娘。”
张琪之含笑的看着这一幕,那眸中明明盛满了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的话语,见状我自嗔他一眼,方才对落霞几个道。“好了,这么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都下去吧。”
双喜被巧儿蹙眉的样子唬的一愣,自不敢多少委屈极了的摸样跟在巧儿身后离去。
倒是落霞初生牛犊不怕虎,临走前还不忘记往屋内多看了几眼。
屏退左右自留下我和胀气两人,我自道,“不想你会来,刚才惊着你了。”
张琪之闻声笑道,“我以为这皇上身边处处都是规矩,主子奴才的也该是稳稳当当的才对。可自打我刚刚看见了这一幕,自觉的生活在这里也挺好的。”
闻声我自白他一眼。鄙视道,“你来就是打趣我的??”
不知不觉中张琪之竟然会跟人开玩笑了,这件事困扰我好久了?
只听张琪之道,“你上次托我办的事情,已经有 了眉目,怕你着急所以跟你说说。”
原来他因为这件事入宫的,见状我自收了心,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
张琪之道,“吕家并没有你所说的年纪相仿又会武功的女子,至于落霞我想你比我见的早,心里也该有主意。”
“他们家的主妇,只是一个会拿绣花针的婆子,没有你想的那么武功高强。”
我特意让张琪之帮我查找吕家关于吕四娘的人和事,既然没有那就更好了,我道,“那就好”,我自顾舒心却不想看到张琪之眉目微蹙,手扶着肩膀有些异样,我道,“你怎么了,双喜刚刚撞着你了?”
张琪之闻声有些吃痛的轻叹一声,“还是之前的伤口,前天在林子里遇到黑衣人伏击,新伤加旧伤,有些吃不消。”
我惊道,“遇到袭击,是谁?”
张琪之闻声摇头表示,“还不是很清楚,不过眼下我多与蜃楼镖局有关,前几次也帮他们走过镖,许是那时候结的梁子也说不准。”
真的希望袭击张琪之的人与我让他查找吕家之事无关,否则真的是要后患无穷。
本来还为吕家没有吕四娘本人而高兴,眼下却听闻张琪之被袭击心里的大石头忽的加了一倍。
见张琪之身子不好,脸色也不太好看,我道,“我叫太医来给你看看。”
我说话就走,不想被张琪之一把拦住,“唉,让别人知道了传出去又是一桩事。”
“伤口不深撞一下也没什么大碍,你帮我简单看一下即可。”
不想张琪之会让我帮他处理伤口,我一来惊讶,二来有些不适应,因为我还未看过??
“我??我不懂?”
张琪之见我面有羞色,自嘴角轻轻上扬说道,“伤口若是出血帮我换上纱布既可。”
闻声我怎么好在去拒绝,不管他的伤口是不是为我而伤的,毕竟此事与之应该也脱不了关系。
想到此处我自长舒一口气,便决定了去帮张琪之宽衣检查,这个气氛怎么这么奇怪?
明明我是在救人好吗?为什么我只觉得空气中处处都充满了热浪,不用看我也知道,此时此刻我的脸估摸着比苹果的颜色有过之而不及。
身前的张琪之则一脸正经的盯着我看,他毫不顾忌我两此时的暧。昧;嘴角轻啄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仿佛他看不见我的羞涩和以冒出额头的细汗。
因为男女有别,再加上眼下又是在圆明园里我虽然是为张琪之检查伤口,但是也不敢真的褪去他的衣衫,只是稍稍将他的外衣与中衣褪到肩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