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闻声好看的脸颊上露出雪白的牙齿,两只梨涡嵌在脸上美美的,“有裕和这个鬼精灵在。放心吧!”
闻声我自觉得安心,便不再多问来在凤凰阁内三人静坐一会。我道,“你说的燃眉之急是指什么??”
张琪之今天好像心情很不错,自闻声笑问道,“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燃眉之急来我这做什么??”
话至此处我有些无语张琪之这副讨打的德行,只见墨瞳嗔道,“琪之!”
张琪之闻声细细看向我,魅笑道,“圆明园里的那个老头的底细我知道。”
“你知道??”,我自惊讶之余又细细想了想,忽的恍然大悟,“他想策反你?”
张琪之闻声双眸一亮,身子向后依去,笑道,“什么叫策反?你也别把我说的像是跟你们是一伙的似得,我谁也不帮,更不愿意参与这些事。”
不帮?听着张琪之的话我终于明白张琪之心情怎么这么好了,原来自己对别有用心的人越发重要了,每每要对胤禛不利时,别人第一个想到的大概就是他吧?
第一他身份合适,张廷玉的义子身份何等尊贵,想打听点什么事情岂不简单容易的多?
第二他的气节合适,张琪之与胤禛之间在外人眼里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找他联手不赢也不能亏?
想到这里我好笑道,“既然不帮那你叫我来做什么??”
张琪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漠一笑,见状我微楞一瞬这个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墨瞳许是见我一时无语,自道,“娘娘不必在意他说什么,也不知是谁接到这么一封信时要怒撕了这些。”
话至此处墨瞳将一封厚厚的书信递交到我的手中,我自一抹谢意向墨瞳望去,自展开书信看到的大都是些,胤禛不仁不义罪证和所谓的铁证如山!
我略翻看了几张,自向张琪之问道,“你知道他谁?”
张琪之闻声放下茶杯,道,“曾静永兴县人,康熙十八生居以授徒为业,号蒲潭先生。性迂阔喜谈道学并有反清思想。”
没有想到张琪之将曾静了解的如此详细?见状我道,“还有什么吗?”
张琪之道,“他曾授师吕家,家门娇妻为吕家直系,膝下无子只有一个16岁却尚未出阁的姑娘落霞,随母姓。”
吕家?每每想到吕家我的心都好似揪成一团?我蹙眉道,“吕家直系是什么意思?”
张琪之闻声回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五伏内的近亲。”
近亲?“知道叫什么吗?可会武功?”
张琪之见我如此问,竟然笑出声来,“呵呵,你是怕人家找上门来??”
被张琪之戳破心思,我略有些不好意思,见状张琪之又道,“会不会武功我不知道,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眼睛又不太好的女人即使会武功又如何??”
闻声我声如细蚊回了句,“即使如此又怎可掉以轻心??”
话至此处我忽的想起什么,又道,“你刚才说她女儿随母姓?为什么??”
墨瞳自坐在一旁不语只做静听,张琪之又道,“一个糟老头子无权无势即使年轻时候再怎么饱读诗书也不过是孤身一人,吕家虽不甚权贵好歹,也是大家能将自家亲戚嫁给一个穷酸学生以是看的起他。”
“区区一个姓氏若是能改又算得了什么??”
也是,古代什么样的人才也不及一个无赖的权贵?
吕家直系?女儿随母姓?这些关键词好似让我想到野史上的一些记载,心有些糟乱。
“我,可不可以有个请求?”
张琪之见我面色稍暗,利索道,“说吧!”
我从不隐瞒张琪之什么,自觉得有些事还是说给他听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