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自己也惊了一惊,差点口无遮拦?
胤禛大概是看出我的心虚?微微一抹浅笑自向前探了探身子,问道,“你说我和她?什么?”
见他这样得意,我自嗔他一眼道,“不到一年半载还不愁你又要当皇阿玛了,到时候只怕不止嫌弃我两是老夫老妻了??”
胤禛闻言竟然笑出声来,“呵呵、、原来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昨天可是你亲口跟人家说的,若是妹妹有了孩子,只怕要比弘浩更可爱些?”
“你不记得了?”
胤禛将我的话学的惟妙惟肖,我自被他一时堵得无语、“我???”
胤禛见我如此,嗔我一眼笑的自在,“好了,别生气了”
“生孩子这事儿她一个人做不了主,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闻言,他说生孩子她一个人做不了主?这话不琢磨不要紧,琢磨起来我自掩面轻笑。
胤禛见我终于笑了,睨我一眼,嗔怪道,“磨人精!”
雍正五年,十二月初八,胤禛亲自率皇四子弘历,皇五子弘昼,怡亲王胤祥,庄亲王胤禄,过亲王胤礼,大学士张廷玉,马奇等人前往竭祭景陵!
**中由皇后,贵妃,熹妃,裕妃,齐妃亲往拜祭!
皇帝竭陵,事关重大,在圣旨颁下的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
眼下要正式出宫,太和殿门前,行驾仪仗为銮驾卤簿,左右龙旗,满洲八旗,华盖,执扇孔雀雉尾和鸾凤,幢,幡,纛。
旌,金节,仪锽氅黄麾,金钺、星、卧瓜、立瓜、吾仗、御仗,红镫,铜角等仪仗队,倚在等候!见皇帝和皇后来在太和殿前,百官行下跪礼,叩头!
胤禛和姐姐方才榻上龙撵,许是胤禛觉得我还立在原地,没有要和他们同坐的意思!
睨了一眼百官,我自向百官看去,他们一个个的跪着不敢抬头,我才安心被高无庸伺候着上了龙撵!榻上龙撵一身朝服的姐姐执手牵着我坐在身边,我自回了姐姐一抹浅笑,倒是胤禛一直紧盯着我看?好似不跟他同坐,是得罪了他,定要给个说法一样!
我自睨一眼这黄袍加身的他便不在看他,细细向龙撵旁的拂尘、金炉、香盒等物看去!
待中宫之人上了轿撵,执净鞭者啪啪三声震天响的响鞭龙撵方才开始晃动!
清朝规矩,皇帝出行凡皇帝车驾行幸之处,其前列者为仪仗,仪仗之内即为禁地。车驾行处,除近侍及宿卫护驾官军外,其余军民等,并须回避,冲入仪仗之内者,处以绞刑。
如此在我们踏上来往的街道时,老百姓听到铜鼓和鞭响声早已离得老远已然静立,所以一路上也是畅通无阻!
仪仗队除了北京城,随行的侍卫和配马随行的胤礼和胤禄等人开始格外的谨慎小心!
虽然沿途大都草木枯黄没有什么精致,但是对于从没出过紫禁城的我来讲,如此已经是天大恩惠!
坐了一路的马车,胤禛许是累了也不在和我和姐姐说话,自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就在此时,龙撵外随行的巧儿递进来一条丝帕,我微楞,并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巧儿见我面有不解向她看去,眉宇间多了些谨慎余光扫向了龙撵外的那一身浅灰色长袍的男子,只见那男子一路尾随着龙撵,还不忘时不时的向龙撵内探望!
是他?是弘时?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面容俊俏的三阿哥,眼下一身布衣略显清瘦许多,他向龙撵处一直眺望,大概是想看清楚自己父亲的样子!
不知为何心中微疼,眸中雾水渐浓,许是弘时觉察出我在看他,一抹浅笑在我眼里几乎是虚影的脸上化开。
姐姐许是觉察出我的异样,“怎么了?”
闻言我自掩饰道,“没事!”
说完这话,姐姐自一抹担忧细细看了看我便没有再问!
倒是胤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双眼,他面色微微呆滞,目光留在窗帘口处微微浮动的一点缝隙中!
莫不是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