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拳!毙马式!
宛如中流砥柱,杨青转眼即被冲上来的家丁们包围,棍棒凶器如雨落到身上。
然而,他身上已成气候的内家真力也同时激发出去。
啪啪啪!
他几拳打出,不见击中人身,空中却响起如鞭响般的可怕声音,所有冲上来的家丁恶徒们如坠云雾里,不知怎么便被身前身后几股巨力打中,惨叫着倒飞了出去。
杨青虽然不敢用尽全力,只以拳势隔空打人,但就算这样,包含着几丝内家真力的拳风也足够将这些人震飞。而这一幕在王家庄的村民们看来,无疑就是仙法。
所有淳朴村民都吓住了,眼里露出畏惧与敬仰的神色,同时暗自庆幸不已。
转眼间,一地都是倒下的家丁,哀嚎惨叫之声不绝。刚才打得越狠的人,受伤便越重,甚至有人痛昏过去,而忌惮他独身受人围殴,心中存了几分良心,没有往死里下手的家丁却受力较轻,只是被震得头昏眼花,结结实实地摔上一跤。
不过也有例外的,那名管家模样的人叫得最凶,被杨青有意“照顾”,足足有五人飞向他,把他重重地压到人堆之下,差点没被压得吐血。
所有人被震慑住了,一片寂静,好一会儿才响起几声有气无力的哀嚎与倒吸凉气的声音。
杨青上前,从人堆中拎出那名头领模样的管家,顿时又是一片惨叫惊呼之声。
“仙师恕罪,仙师恕罪,小人无意得罪,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管家模样的中年满脸痛悔,连声求饶。
“刚才你不是故意叫打的吗?”杨青问道。
原来是被发现了,怪不得下这么重的手!管家暗自惨叫一声,感觉肋骨都快被压断了,如今被整个人提起来,差点没痛出眼泪来,哭叫道:“小人让猪油蒙了心了,小人知错了。”
杨青看着管家既惨痛后悔,又想努力挤出笑容赔罪的怪异表情,不由暗自好笑。他指了指旁边一名村民,道:“你跟我过来,其余闲杂人等都退开,不准生事。”
杨青大显神威,谁还胆敢生事,于是用一种敬若神明般的眼神看着杨青“拎”起管家,把两人带到山路一边,打死也不敢过去偷听,更不敢动手再打了。
杨青问道:“你们为何在此聚众闹事?”
管家终于被放了下来,不再像拎小鸡般提在空中了,揉着胸口龇牙道:“仙师……这帮刁民使诈,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杨青皱了皱眉。
“这位仙师,您是丹仙门中执事吧,我是庄子里的王猎户,请听我说,不要信那恶奴胡言乱语。”村民模样的汉子涨红着脸,激动地道。
“你说谁是恶奴……哎哟……仙师别信他的。”
杨青不理他,道:“好,王猎户,你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什么出现在此?”
“好教仙师得知,这些恶奴都是县城里朱奎那淫棍的狗腿子,专门替他家主人欺压百姓,干的净不是人事!他们又来庄子,是要抢王老哥他家二丫去给朱奎淫棍当妾,您说这是个事吗?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
“放……放你个狗屁!我……家老爷买的!”管家忍痛叫道。
“强买强卖,还欺王老哥不识字,这和抢有什么分别!”一听到他说买,王猎户更激动了:“谁不知道你们家老爷是出了名的淫棍,整天就想着别人家里的姑娘,真要被他弄了去,不是进火坑了吗?”
王猎户又对杨青指控道:“这个月那朱奎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尽往府里抢女人,附近乡里已经有五六个大姑娘被强买去了。”
杨青心中一动:“王老哥,可是村头的那个王金福王大爷?”
“正是,王老哥上月里头摔了一跤,正要凑些钱儿医脚,稀里糊涂地就给了那王八蛋可乘之机啊。”
王猎户见杨青感兴趣,便趁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