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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出来了?”
隔壁院子就是顾如晦的书房,顾知意将自己摔在书房里的唯一一个椅子上,瘫软成了一块。
“以后我可不干这种活了,你是不知道团子当时看着我的眼神,破坏人家的形象。”
顾如晦眯了眯眼睛。
“她惧怕你?”
顾知意:“别,团子就挺好的,我不想换一个。”
一眼就看出了老爹心里在想什么,顾知意耸了耸肩,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里。
团子现在可是她的左膀右臂,外头的消息都是团子一人负责的,能干得紧。
“不是您说的,要恩威并施?”
顾如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别的事情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偏偏有些事情记得清楚。
审问探子的事情,按理来说不应该要劳累公主帮忙,但此时情况特殊,还涉及着顾如晦的身世之谜。
顾子焕又忙着去处理一笔生意去了。
在这些人里,顾如晦也只信任顾知意了。
心里欣慰,他站在书架前,抽出了一本兵书,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顾知意苦着脸,趴在桌子上翻着书的目录。
她又不打仗,但老爹总是喜欢给她找兵书看。
从几岁的时候就开始,一直到如今,她啃过的兵书不比一些专门的武将少了。
“我又不打仗……”
“总会有机会的,就算不去前线,也要懂一些,才不会被人蒙骗了去。”
顾如晦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
“如何了?”
顾知意瞬间精神了过来。
“父王你猜,他指认了谁?”
顾如晦:“总归不是衡山王。”
顾知意笑了:“吴广王。”
即便用了迷香,还有浸泡过特殊膏药的匕首划破皮肤,那两人竟然都在一致地指认吴广王。
后面痛得狠了,把晋阳王,还有东山王都咬了一遍,都没有提及过衡山王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