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月只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他手上一紧,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绣楼走。
他谨记着姜太医的叮咛,唯有让她成为自己的,他才能心安,如今面对她的首肯,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当两人一起跳入任盈月的闺房中,不约而同地忆起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陆朝云伸手将人打横抱起,一边向床榻而去,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娘子,可还记得当日?”
“已是过眼云烟。”
“为夫倒是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她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将人放在床上,陆朝云熟练地替她宽衣解带,在只剩肚兜亵裤时,被她推开,不由得低声轻笑,“娘子害羞了。”
任盈月也不作声,只是收脚上床,放下床帐。
他飞快地除去自己衣物跟着上床,有些猴急地扑了上去。
急切的他裉下她的亵裤,一边揉搓她的浑圆,一边拉开她的玉腿,像是怕她反悔似的,几乎没有前戏,一个挺身进入了她,感觉到她瞬间绷紧僵硬的反应,他停顿了下,含着几分抱歉地道:“娘子,你忍一下……”
任盈月咬着唇,闭上了眼。
陆朝云这才一鼓作气直贯而入,渐渐的,食髓知味,他的动作益发狂野。
身体因为不断的撞击而颤抖,她秀目半阖,有些迷茫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努力不懈的男子。
白日温文尔雅,一派的高风亮节,现在却带着掠夺一切的原始野性。
真是衣冠禽兽!
天色发白时,任盈月已经浑身酸软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上的人却仍乐此不疲地耕耘着。
她很困,从来没有如此困过。
陆朝云抚着她汗湿的鬓发,叹道:“娘子,为夫可还让你满意?”
任盈月脸色蓦地爆红,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他府在她颈畔低低地笑,“娘子这回是羞得脸红了呢。”
“……”
“嗯,月儿。”他贴到她耳边,眸底闪烁着点点星芒说:“你喊我风哥时最美了。”
任盈月伸手掩面。他在那种时候逼她唤他的相公,最后更过分的要求唤风哥,她若是不从,他便故意做些挑战她极限的亲密事,她哪有选择,只能由着他予求予取。
“月儿,再唤我一声。”他在她耳边轻哄,最爱她羞窘娇美的模样。
“我困了。”
“月儿……”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风……风哥……”她倒抽一口凉气,又羞又恼。
“乖,为夫最爱娘子这般听话了。”他笑着抱住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说道:“为夫劳苦一夜,委实再无力气耕耘,倒要让娘子失望了。”
“……”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陆朝云笑着抬头朝床外看了眼,心中颇是不舍地叹息一声。芙蓉帐暖诱人,奈何他还要去上朝。
“时间不早了,娘子休息吧。”
任盈月看他松开自己起身下床,眨了下眼,“你不睡了?”
他一边穿衣,一边回答,“今日还有朝事要忙。”
那你还折腾一夜?目光忍不住就透露出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