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注意到森桀的反应,眼神一暗,他抓住森桀的手臂,身体坐起,腰身用力一转,便将森桀压在了身下!
该隐看着,睁大双眼,嘴唇微张,一脸傻傻又疯狂的表情继续注视。
身后的玛门在说什么他无法听见,如今能进入脑海的只有眼前两人的一切。
路西法哑到本伏在他身上的森桀,然后双手抓住床头的栏杆,身体一上一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
他听见森桀舒爽的低吼,因为快感而猛然绷紧的身体,后仰的脖颈,血红的美丽双眼。
那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正在别人的身下,因为别人的摇动喘息低吼。2207088死死盯着他们结合的地方,唇角再次滑下鲜血。
森桀的雄伟在路西法的后穴中一进一出,红白交织的液体不断涌出,沾染在森桀的腹上,淫靡的刺眼。
就在这时,森桀和该隐的视线交汇了。
同样是血红的双眼,一个正在癫狂中,一个正在欲望中,他们已经无法有任何的交流,该隐看到的只有更加刺激他的东西,而森桀看到的,也只有该隐的疯狂。
他想张口说话,想对该隐说对不起,刚张口,便被身上的路西法蒙住了嘴。
抬头示意他松开,却见对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暗金的眸中是渐渐浓厚的森然,得逞的表情如此明显!
c29。2森桀明白他笑中的含义,狠毒,残忍,邪恶,报复,等等情绪都包含在内,忍不住皱起眉来,他猛地握住路西法正在扭动的腰,狠狠一顶!
脸上的表情再也无法摆出,被顶的又痛苦又舒爽,眼神瞬间迷离,仰头大声呻|吟起来!
该隐似是再也受不了,一脸崩溃的拧动被玛门钳制的双手,竟非常巧妙的挣脱了束缚!
反身对着玛门便是恨击!玛门捂住胸口噔噔噔连退三步,才堪堪站稳!
回头就直接爬上这张令他痛恨的大床,该隐红着眼抓住路西法的手臂,猛然将他掀翻!
路西法一个踉跄,森桀的那里便从他后面滑出,手臂撑在床沿,虽被突然掀翻,一条腿却还压在森桀身上。
该隐粗鲁的拉住森桀的手,移开压在他身上的腿,通红的双眼紧紧盯住森桀。
嘶哑的声音响起,他终于说话了:“跟我走。”
仿佛在用最后的生命将三个字挤出来,破碎的几乎不成调。
因为路西法被推开,自己又被粗鲁抓住而心情不好的森桀突然怔住。
仰头看该隐眼睛,森桀微张着嘴,竟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这,真的是该隐吗?是那个连看自己都不屑的该隐?
双眼红的如同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带着凶狠的威胁和不易察觉的期待,双颊因突然的打斗染上醉人的红晕,现在的该隐,脆弱的如同一捏就碎的苹果。
森桀喉咙干的难受,他想回答他,他想点头同意,却完全无法动弹。
一时间太震惊于该隐的变化,心里的预感非常不妙。
他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将如此脆弱的表情摆出来?!
他所认识的该隐就是遇上再痛苦的事情,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歇斯底里,如同孩子。
他应该是更加傲慢的,更加狂妄恣意,对任何人事物都不屑,深蓝的眼中尽是俾睨天下。
抬手,抚上该隐的脸颊,他感受到不是暖意,而是彻骨的寒冷。
早已吸过森桀血的该隐体温应该是正常的,不可能和其他血族一样只有大理石那样的冰冷温度,可如今,指下的肌|肤分明传递着冷意,冷的森桀连心都被刺痛!
该隐眼中的脆弱减少,期待更多,他低头,双手撑在床上,凝视着半躺在床上的森桀。
森桀仰头,微撑起身体,一手抚着该隐脸颊,一手则被他紧紧抓住,沉默着与他对望。
路西法坐在一旁,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睁着一双暗金的眼,眼中闪过不明的暗光,嘴角微勾,仔细瞧着已经忽略周围一切的两人。
森桀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但却没有回应该隐的话,他提问了:“你怎么了?”
该隐勉强一笑,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摇摇头说:“没什么,跟我在,桀,我们回血界去。”
吃惊的瞪大眼,森桀猛地坐起来,抓住该隐的肩膀,颤抖着问:“你……你说……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