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司机说:“那你先回去吧。”
上了沃尔沃,我问:“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那两个警察今天下午找我了。”
“哦?找你问什么?我怎么没看见?”我说。
“没在公司,他们下午约我到外面的咖啡厅了,问我有关斯诺公司那个间谍李蔓的事情。”
“噢,怎么样?”我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们说那个叫李蔓的女孩子,很可能已经死了。”
“噢?死了?”我皱着眉头。
除了我和阿浩,还有那三个杀手。地球上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他们说,尸体已经找到了,李蔓的父母来认尸后,基本确认就是女儿,警方现在正在做最后的DNA检测。”
我仰头透过天窗,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
今天夜里,阴霾笼罩北京。
技术总监看着我,表情渐渐变得怪异。
切格瓦拉,加勒比海地区及南美洲解放运动的神话式人物。“血色浪漫”这四个字,最早是用来定义他的。
“他的做法就是在最危险的境地里,用最冒险的方法解决问题……”,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这样评价他的老搭档。1967年4月,在和别人谈论作战经验的时候,切格瓦拉将他的经验总结为:“仇恨是斗争的一个要素,对敌人刻骨的仇恨能够让一个人超越他的生理极限,成为一个有效率的,暴力的,有选择性的,冷血的杀戮机器。”在他的《摩托日记》中有这样一段文字:“我觉得我的鼻孔在不停地扩张,因为它闻到了火药的强烈味道和敌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血腥味。”
更加变态的是,Fontova的书中一份文件记录了1961年4月,哈瓦德·安德森被处死时,体内的血液被抽干。从古巴逃出的奎斯塔博士和其他一些在南佛罗里达的古巴流亡者也证明了在被处死前,受害者的血液被抽出。这些人并非遭受了什么酷刑,而是被切格瓦拉授意,将他们的血卖到了越南。受害人的血液被抽出后就存在血液银行中,然后再运到亚洲。一些受害者因体力不支被抬上刑场,还有一些身体不好的受害者在抽血过程中就死去了。
我当然不会去做那么变态的事情,但是,我坚信并遵循他的“用革命的手段毫不留情地铲除敌人。”一旦有危险,我会潜伏下来,只要有机会,子弹就会毫不留情地射向毫无准备的敌人的头颅。
第14节 浮出水面(1)
朝阳公安局刑侦支队
下午两点,蓝白相间的丰田“陆地巡洋舰”警车驶进了大院,两个警察从车里出来,直奔法医室。
看到女法医开门,蒋警官急切地上前问“那个浮尸案子的检验结果出来了吗?”
女法医微笑着说:“虽然尸体已完全腐烂,大部分肢体已缺失,但据DNA检测,死者的DNA特质与李蔓的纪录完全一致。”
“这么说,死者确定是李蔓?”
“确定。”
下午三点, 刑侦大队会议室
蒋队长主持。
“经过法医的DNA确认,金湖的浮尸袋内的尸体,就是失踪三个多月的李蔓。”
所有刑警都注视着他。
“现在已经证实这是一桩凶杀案,现在各组汇报一下调查的进展情况。”蒋队长示意了一下众人。
杜警官看了看左右,先说道:“我们调取了李蔓所有的电话记录、邮件记录,还有QQ、msn等聊天工具,没有发现与她的被害有直接关系的任何信息,只是她曾对同事说,最近压力很大,要帮老板,也就是斯诺公司的石梁做一件事情,风险很大。”
“她明确说了做什么事情吗?”蒋队长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