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今天直入主题。
“你有完没完,江枫,你没见还有女性在场吗?”丁萍抗议。
“我的大小姐,我作为学长和师父,还要不要传道授业和解惑?不示教不多讲,年轻医生怎么会成长?你说,是不是牛医生?”
江枫一边说一边拼命向牛德力挤眉弄眼地示意。
“师傅说的是,有些教授讲一节课要收钱呢!哪象我们学长这么慷慨。”
牛德力不失时机地擦江枫皮鞋。
“一丘之貉!”
“你说呢?夏医生?”
“东方人*的标准是:*的时候应该有12至16公分。”由于术前已作了充份的温习,我很流利地作答。
“这才象个做学问的人,好好跟着师兄学习学习。”江枫对牛德力说。
“可这病人只有10公分,而且性伴侣不满足,所以江老师给他做手术是应该的。”
牛德力很会见风使舵。
“屁话,没必要病人现在能躺在这里让你宰割?你不见有女性在这里吗,用得着说得这么露骨吗?”江枫又用丁萍的语气数落着牛德力。看来,牛德力拍到马啼上了。
丁萍哭笑不得。
“我选择性耳聋。”丁萍一边说一边真的用棉花塞住耳朵。不过脸却红了。
当然了,在一大堆大男人间*裸地毫无顾忌地谈论着男人的性器官,她自然有些尴尬。
“你们听好了,这种手术今天我只示范一次,以后自已可以去做了。简单的做法是在*的根部将*浅韧带切断,皮肤做个皮瓣推进就行了。不过千万要注意了,不能弄断了深韧带,唉呀,不好……”
“怎么啦?切断了深韧带了吗?”丁萍紧张地探过头来。
“嘻,果然一试就灵,还说选择性耳聋呢!切是切断了,不过刚好是浅韧带。”
江枫说笑的时候他自已从来不笑的。
“没正经,讨厌!”
女人说讨厌的时候可能就是心里最甜蜜的时候。
“切断了会怎样?你还没讲呢,老师。”碰到这种敏感问题,牛医生的总能显示也年少时的旺盛的求知欲。
“切断了可就搞笑了,从原来的高射炮变成掘地钻头了,只能硬硬直直向下,抬不起头来,哈……”
丁萍隐藏在口罩下面的小嘴也在偷笑。
“说起男人这玩意哪,倒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爱不爱听?”能搏到美女一笑,江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手却没停过,眼睛也没离开过手术范围内,这就是他特色。
大家不作声。
“不出声等于默许了,到时别说我不够绅士了。”
在丁大美人面前,是男人都有强烈的表现欲望。更何况江枫?
“唉,江枫,如果这是在西方国家,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你知道吗?”
丁萍不想江枫再讲些不堪入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