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举目向来人望去,不觉双眼一亮。
三名娇美动人的少女,都赤裸着双臂双腿和一对天足,分别穿着蓝红两色纱裙,说是纱裙,也实在勉强,倒像是随便找了块薄纱披在身上一样,大片酥胸裸露在外,幽谷深涧,芳草萋萋,若隐若现,看得人血脉贲张。
除了乐离不懂男女之事,还不觉得如何,紫铃等几个女孩子都羞红了脸。
见小生只顾呆望着这从天而降的三个美女,紫铃不由又气又急,狠狠在他臂上拧了一把,嗔道:“还看!”
小生惨叫一声:“老婆大人饶命,海师兄还不是。。。。。。”
话刚说了一半,只听海无心的惨叫声也响了起来,他比小生更惨,在云萼的照顾下,如今两条手臂已经是处处青痕。
最享受的就是夫差了!
这位老兄全不顾长辈风范,伸长了脖子,瞪着眼,口角流涎地望着三名少女,只觉人生漫漫,唯以今日为快,此行实在不虚。
云凌见到了那三名少女,立时面色大变,指着中间身披红纱的少女,颤声道:“毒妇,妳。。。。。。妳害苦了我的孙儿,难道还不肯放过他吗?云某今天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妳周旋到底!”
那名红纱少女理也不理云凌,冷冷望了眼躺在竹轿上的云建成。
“还没有死吗?”
两名蓝纱少女道:“师姐,还理这个负心人做什么?既然他们不知死活,擅闯连苍山区,我们正好杀了他们!”
她们说着就要动手。
红纱少女忙道:“两位师妹且慢,这里是镜湖,如果在这里动手杀人,岂非冒犯了胡老前辈?还是。。。。。。还是放过他们算了。”
她口中说的“胡老前辈”,想必就是三草老人了。
“师姐,妳不是还对那个臭男人有感情吧?”一名蓝纱少女愤愤道:“他把妳害成这样,还可怜他做什么?”
红纱少女被人揭破心事,不由粉面一红:“师妹误会了,我不是。。。。。。”
“哼,不是什么?师姐,我们云湘一派的尸虫是何等厉害,妳要不是还想着他,他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活着?”另一名蓝纱少女道:“师姐,妳这又是何苦?”
“我。。。。。。”
红纱少女一时无话可说,又望了望躺在竹轿上,奄奄一息的云建成,目光中又是怨恨,又是不舍,还有几分自伤自怜。
云建成有气无力的望着红纱少女,断断续续道:“紫鸳,是我对不起妳,妳。。。。。。妳杀了我好了,也免得我活着受罪。”
云凌怒喝道:“成儿,你胡说什么?是这些云湘族的妖女对不起你,你又没做错什么!”
“那正好,我就替师姐杀了你这个负心薄幸的人!”
一名蓝纱少女皓腕轻扬,只见一道黄光犹如电闪,从她手中脱出,直取云建成。
黄光刚飞至半途,斜里闪过一道红光,将黄光挡下,两道光华在空中缠斗了起来。
蓝纱少女跺了跺脚,将黄光收回,嗔道:“师姐!”
救下云建成的正是红衣少女紫鸳,紫鸳无限幽怨地看了眼云建成。
“师妹,这里是胡老前辈的隐居之地,如果在这里杀人,师父知道了,一定不会饶过我们的。师妹,就让这个负心人再多活几日好了。”
说着,她化成一道红光,向连苍山方向飞去。
两名蓝纱少女怒瞪了云建成一眼,也跟着起身飞去,转眼消失在空中。
望着三名少女飞离,小生道:“云老前辈,那名叫紫鸳的少女就是害了令孙的人?以我看来,她似乎对令孙还有感情,否则又怎么肯手下留情?”
“正是那个妖女。”云凌望了躺在竹轿上的孙儿,摇头道:“说起这事来。。。。。。实在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小生心中冷笑。
看紫鸳和云建成的模样,这件事只怕怪不得紫鸳,多半是云建成对不住人家,才被下了尸虫。
而且紫鸳看来只是惩戒云建成,并不想真的取他性命,否则就算云建成有灵药护身,只怕也熬不了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