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用自己学武功了。”转念又想:“我自己使本事拿住
那绿衣姑娘,香香她的面孔,这才够味。叫双儿点了她穴道,
我再去香面孔,太也没种,这绿衣姑娘更加要瞧我不起。而
且叫好双儿做这等事,她纵然听话,心里一定难过,我也不
能太对她不住了。就算两人的脸孔都香,公平交易,她二人
也必都不喜欢。”终于强打精神,又学招式。
这天澄观说道:“师叔,你用心学这种武功,其实……其
实没有什么用处的。你这样拿在我身上,倘若我内力一吐,你
的手腕……你的手腕就这个……就那个……”韦小宝笑道:
“我的手腕就这个那个喀喇一响,断之哀哉了。”澄观道:“你
老望安,我是决不会对你使上内劲的,师侄万万不敢。不过
依师侄之见,还是从头自少林长拳学起,循序渐进,才是正
途。”韦小宝道:“咱们练的招式为什么不是正途?”澄观道:
“这些招式没有内功根基,遇上了高手,不论变化多么巧妙,
总不免一败涂地。只有对付那两位女施主,才有用处。”
韦小宝笑道:“那好极了,我就是要学来对付这位女施
主。”
澄观向着他迷惘瞪视,大惑不解,说道:“倘然今后师叔
再不遇到那两位女施主,这番功夫心血,岂不是白费了?又
耽误了正经练功的时日。”
韦小宝摇头道:“我倘若遇不到这位女施主,那是非死不
可,练了正经功夫,又有什么用?”澄观说的是“那两位女施
主”,韦小宝说的却是“这位女施主”。
澄观更是奇怪,问道:“师叔是不是中了那女施主的毒,
因此非找到她来取解药不可,否则的话,就会性命难保?”韦
小宝心道:“我说的是男女风话,这老和尚却夹缠到哪里去
了?”正色道:“正是,正是。我中了她的毒,这毒钻入五脏
六腑,全身骨髓,非她本人不解。”澄观“啊哟”一声,道:
“本寺澄照师弟善于解毒,我去请他来给师叔瞧瞧。”韦小宝
忍笑道:“不用,不用,我所中的是慢性毒,只有她本人才是
解药,旁的人谁都不管用。澄照老和尚更加没用。”澄观点头
道:“原来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韦小宝说“只有她本人才
是解药”,澄观误作“只有她本人才有解药”,一字之差,意
思大不相同。老和尚心下担忧,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