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天歌笑笑,道:“那行,改天你们去了上京,一定去我家里玩。我手艺不好,我老公手艺还不错。”
靳敏笑起来,横了她丈夫一眼。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会做饭?对方立马说:“明儿我给你露一手,也让你瞧瞧我的手艺。”
从头到尾,那人都没有开口。小家伙倒是很兴奋,那么小的孩子竟然听懂了他们说的话,知道是要去塔那边,高兴得指着塔怎么也不肯放下。他老婆很尴尬,哄着儿子,眼睛却瞄着丈夫,几次欲言又止。
楚天歌明白,囊中羞涩。那人没什么本事,就是老实。在东临这个地方,一个月三千多,养老婆孩子,真的很艰难。
这个晚上,楚天歌睡得特别香。
早上醒来,枕边空荡荡的,忽然特别的想明肆,恨不能立马飞到他身边。
好容易等到开幕式结束,楚天歌一刻不停地奔赴机场。
明肆忙了一天,晚上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酒店,打开门,就发现屋里的灯是亮着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明肆一惊,还以为自己开错了门,立马倒退一步,就要出去,忽想起,若是进错了门,他又是怎么开的门?再看床上人,才看清竟然是楚天歌。
许是等久了,半躺着就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书。
明肆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盯着楚天歌看了半天,才凑上去,还没碰着,楚天歌忽然醒了,突然睁开眼。他没吓着,倒是楚天歌自己吓着了。
“你回来了?”认出是明肆,楚天歌忙凑上来,抱着明肆的脖子问道。
说着,在明肆脸上亲了一口,松开手跳下床。
“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
“怎么了?”明肆拉住她的手,看楚天歌回头看他,又问:“怎么忽然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是去东临了么?”
但又觉得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他感觉得到,楚天歌哪里变了,但真要说却又说不出来。明肆拉着楚天歌走向沙发,自己先坐下,让楚天歌坐他腿上,捧着她的脸端详半响。
“老婆,怎么觉得你又漂亮了。”
楚天歌笑着凑近他的嘴唇,嗅了嗅。
“喝了多少酒?”
其实他根本就没喝酒,楚天歌的弦外之音是说他说胡话,明肆故意哈了一口气。
“闻出来没?喝了多少?”
又说:“怎么不先给我个电话?我是说李卓今天一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没有李卓的帮忙,楚天歌进不了这间房。
“我想给你个惊喜呗。”说罢就吻上他的唇。
明肆享受了会儿,就反客为主。很快,他就不再满意于一个吻,一把抱起楚天歌,在她耳边,哑声道:“我们一起洗。”
楚天歌想起一事来,连忙推开他,见男人欲求不满一脸哀怨地瞪着她,讪讪笑笑。明肆又欺上来,楚天歌忙抱住她的头,问了一句蠢话。
“那个,你不累呀?”
明肆郁闷极了,瞪着楚天歌,**他的是她,他的火上来了,她又不干了。她特意跑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和他躺棉被里纯聊天吧。
楚天歌见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那个,在浴室不能用那个,你去洗,我等你。”
“好吧。”他们已经一年多没用那个了,怎么忽然又要用了?明肆看她一眼,这次去东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歌见他回头,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