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江干戈。怎么,你跟他有过节?”杨凝冰笑道,她倒是不担心叶无道惹上什么麻烦,连香港财阀都打了。还怕什么?
也许,她这种安心只是因为有他在。
他说过,谁敢动她的儿子,他地儿子,他就杀谁。她清楚,他要杀谁,就如同他所说,探囊取物尔。
“江干戈。”
叶无道低头默念了几遍,抬头笑容淡定,“没有。真要说起来他对我还有恩,这个人情,有机会要还的。”
“这样最好。”杨凝冰轻轻点头。杨家没有欠人东西的习惯。
叶无道离开中央党校的时候,杨凝冰说了很有深意地话——有机会让韩韵跟燕家女孩见见面。
给燕清舞打了个电话,她的状态依旧清冷中蕴含温情,只是父亲的逝世让坚强的她有种无法避免的消沉和哀伤,她这种女人最不不习惯的就是把情感痛痛快快宣泄出来。这样也最伤身伤人。
叶无道驱车来到北京军区大院外的时候,那两个见证过燕清舞主动亲吻他的警卫顿时如临大敌。
斜靠那辆儒雅如绅士的名贵跑车上,歪叼着一根烟。叶无道静静等着燕清舞,心中考虑着燕家跟韩家接下来的反应。
这样地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公子哥,有钱又张狂的那种,这样地人在那两个警卫看来身边有几个二流女明星很希拉平常,但是被燕清舞这样的完美女人青睐就有点苍天无眼了。
燕清舞小跑出军区大院,见到叶无道就轻轻放缓脚步,在街对面跟叶无道对视,一切言语都包含在那双脉脉含情的秋眸中,那张清冷的容颜逐渐柔和。有种外人无法体会和见识的小女人柔媚神情。
爱情这玩意,不仅仅能够让顶天立地男儿地霸道化作绕指柔,同样也能融化女人心中的冰山。
站在街对面的叶无道轻轻张开怀抱,笑容灿烂,心中涌起一股幸福感,因为这女人,是他地女人!
燕清舞不顾街道穿梭车辆跑向叶无道,扑入他的怀抱,这个举动让那两个警卫吓出一身冷汗。
“清舞,你瘦了。”叶无道搂着她的纤弱蛮腰疼惜道,这妮子太超然太坚强所有太孤独,这样的她也许会让绝大多数拜倒在她脚下的男人奉作女神来顶礼膜拜,可对作为她情人的叶无道来说只能是心痛。
“瘦了就不用减肥了。”燕清舞说了一个不是很好笑的笑话,语气落寞。
“再瘦摸起来就没有肉感了。”叶无道轻佻道,只是漆黑眸子里却充满与轻浮神情不符的深沉。
燕清舞消瘦的脸颊飞起一抹绯红,眸子清亮些许。
最终在她地提议下他们来到一家名为女娲居的茶馆,装修很古典,以很正的大红色为底,从椅子、壁画、茶具到服务员的穿着都是清一色的红色,很诱人,却不媚俗,叶无道对此的评价是“没有辱没女娲居这个称呼”。
“无道,你有朋友吗?”燕清舞端着那杯清茶淡然道。
“朋友?”叶无道想起香港小超人李楷泽,想起“入赘”俄罗斯冰帝银狼家族的杀手涅古斯,想起哥哥被关押在秦城监狱的管逸雪,还有浙大的那两个室友。只是他们其中某些人是不是朋友,他自己也不确定。
“我没有。”燕清舞孩子气地噘起嘴巴,楚楚可怜地望着叶无道,像个撒娇的孩子。
原本稍微凝滞的氛围也轻灵起来,真是个智慧的女人,在这种时候还能替自己的男人着想。
“没有朋友就没有,有老公就行了,我还可以当你的按摩师、香水鉴定师、洗澡水温测验人、家庭昆虫消灭人、搬运工等等,所以啊,你并不孤单,有老公在呢。”叶无道眨巴眼睛微笑道,伸出手摸了摸燕清舞的脑袋,充满宠溺。
“那要工资不?我可是穷人哦。”燕清舞笑起来的时候秋眸会眯起。像两弯漂亮的弧月。
“工资老婆看着给就是了。”叶无道很“大度”道。
“谁跟你老公老婆地。”燕清舞撇过头装作不以为然的娇憨模样,只是嘴角的欢快弧度泄露了内心的真实情感。对她来说,以往情侣之间老公老婆地称呼让她很反感,因为会觉得俗不可耐。只是身处其中后燕清舞却发现这两个词汇是如此的具有魔力。
“你不跟我老公老婆?”
叶无道“受伤呻吟”道,眼神飘向附近一桌茶客的身上,是个相当有气质的熟女,“那我就跟她老公老婆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