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说:“这丫头怕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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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说:“都是自己人,坐吧,猛标还有好消息宣布。”
王莉被素素连推带搡,勉强挨着桌边坐下。王老板又去厨房端来一盆虾米汤,放在桌子中间,眼前也是一片琳琅满目,虽然不是什么珍稀宝物,但家常菜更显得浓郁亲切。
王老板从玻璃柜里拿出一瓶小糊涂仙酒,打开盖子。
猛标认真地说:“王叔,你敢喝酒?”
王老板笑着说:“今天高兴,喝几杯,就算你王婶在这,我也不怕。”
小康拿过瓶子,给王老板、猛标和自己斟了酒,端起来说道:“祝王老板生意发达。”
“感谢感谢。”王老板笑得眼睛眯成一道缝。三人碰了杯,一饮而尽。
王老板转脸看着猛标。“你有好消息宣布,快说说。”
“我找到工作了。”猛标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扫了王莉一眼。
“好哇。”王老板拍着腿,“来,再干一杯。”
猛标说:“这个工作是长期的,很稳定。”
“在哪上班?”王老板关切地问。
“孤儿院。白天在后勤帮忙,晚上巡夜。”猛标兴奋地说,“巡夜是我自己提出的,没活干我难受。”
素素笑着说:“猛标往院长跟前一站,院长一眼就相中了,高薪聘请。”
王老板说:“我就知道,猛标会有出息,勤快又老实。”
素素立刻说道:“是啊,这样的男人很少呢。”说着话,观察王莉的神情。
王莉始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吃菜。
猛标忽然对王莉说:“有时间你去我那看看。”
“不去。”王莉冷不丁来了一句。
“哎?”王老板急了,“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素素心里很有谱,含笑看着猛标和王莉,越看越觉得这俩是天生一对。
小康给王老板斟了一杯酒,站起身,庄重地说:“我们常听猛标说起你们,他在外流浪,你们收留了他,王叔,我敬你一杯。”
王老板有些激动,起身说:“其实是猛标帮了我们不少忙,他是好孩子,应该有好命。”说着声音发颤,手指也哆嗦起来。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猛标也站起身,对王老板说:“王叔,我敬你一杯。”多余的话他也不会说。
王老板在脸上抹了一下,与猛标碰杯,一饮而尽。
落座后,王老板对小康和素素说:“猛标没有亲人了,今天看到你们,我知道你们就是他最好的朋友。”
“你们也是他的亲人。”素素说。
“对对,亲人。”王老板很幸福。
素素说:“我们几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不久前才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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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板抬起脸。“这是天意。天意!”
王莉终于也仰起脸,直直望着猛标,忽然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脸一红,又低下头。素素看在眼里,考虑怎么对王老板旁敲侧击一下。
这时,店里另外两个客人喊了一声“结账”,王莉起身走了过去。
素素对王老板说:“小莉真勤快。”
“小时候也吃了不少苦,唉,不容易的孩子。”王老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