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睫轻颤,胸口一紧,脸上象着了火一般,不敢看他,由着他抱着她转过屏风,放进已不再滚烫,热度适中的浴桶中。
以为他会离开,不料他却站。在桶边,为她挽了长发,用发簪别了,解了外袍,迈了进来,靠着桶壁坐下,拉了她过去,靠在他胸前,拿了软巾撩着水轻拭她的身子。
她转过身,轻瞌了眼,伏着他肩膀,。用脸轻蹭着他的颈项,“如果我们这是在弈园多好。”
拭着她后背的手停了停,这也。是他所遗憾的地方,“过几日便送你回去。”
她抬起脸,看他,“你随我一起回去吗?”
他垂眸看她,修长的手指刮过她的脸,“我还有点事。要办,办完了便回去陪你。”
她心里不舍,但也知他的身份不可能说走就走,轻。点了点头,“快些回来,我等你。”
他双眸微沉,“好。”低头去吻她的唇,手抚过她纤腰,。娇乳,身上犹热过这涌热水。
玫果感到腿间。硬硬的抵着她,呼吸一促,“你这才……便又……”
他只是唇边噙着笑,看她,眼里燃着火,“有佳人在怀,我又非老僧……”
她脸上烫滚,笑着去亲他。
他令她跨坐在他腿间,揽紧些,回吻着她,手探到她身下抚弄,体内情愫更是难耐,等她呼吸也变得急促了,方放开她,在她耳边哑声道:“再来?”
她红着脸不语,去含他的唇,略跪起身,握着他的慢慢坐下,他身子一紧,握住她的腰,反吻上她,又热又辣。
二人于水中抵死缠绵,烛光中一片*光,只有时起时伏的粗喘与娇呤,良久他才泄了身子,揽着全身俱软的她靠在桶壁上半合了眼。
她胸口满满尽是暖意,抬眸间,见窗外梅影在风中轻颤,“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梅花?”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可能受我娘影响,她传授我的枪法便叫梅花枪法。”
她从未见过他用兵器,禁不住好奇,“从来不见你带枪,你那枪法只怕是早忘得干净了。”
他撇脸笑了笑,探手从靴中取出那可伸缩的短枪,握在手中,“枪是取随身带的,只是你不曾见过,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将这枪交于你,便说明我……”
玫果心里一寒,凑上前噙住他的嘴,过了会儿才放开,“不许你胡说。”
他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玫果接了他手中银枪细看,却看不出是枪,只是一支不到一尺的棍子,“你这怎么用?”
他右手握住那支短棍,随手一转,枪尖伸出,变成一支短枪,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枪尖轻颤,在烛光下化出数朵梅花光影,极是好看。
玫果睁大双眼,过了半晌才从他手中拿过短枪,伏在桶壁上把玩短枪,“当初你还说你对武功只是略懂……”
他为她擦拭着身子,笑了笑,也不反驳。
她本喜欢射箭,对兵器自然也天生偏爱,见他这支短枪打造的又极为精致,更是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看,当她看到那枪尖时,蓦然愣住了,这图案……她死也不会忘……
他感到她身体突然僵紧,抬头见她愣看着那枪尖,将她搂进怀里,“怎么?”
玫果将那枪尖在手壁上印了印。
末凡一惊,飞快的夺过枪,“你做什么?”
他反应极快,枪尖并没刺穿她臂上肌肤,却清清楚楚的留下了一个梅花图印。
玫果静看着那朵梅花印,这形状与弈风后腰上的那朵形状完全相同,只是小了些。弈风身上梅花烙印是儿时烙上,随着身体长大,烙印自然也会有所扩大……
末凡见她看着臂上梅花印愣愣出神,脸上阴晴不定,隐隐感到什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