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纲皮交给丹伯多一小玻璃瓶完全透明的液体那就是他在课堂上用来威胁哈利的真相
之水丹伯多站起来走到那年轻人身旁俯下身将他拉到靠墙的观察镜下的地方那观察镜
反照着丹伯多史纳皮和麦康娜和仍呆在那里跪在地上的温奇颤抖着用手捂住脸丹
伯多撬开那年轻人的嘴滴进三滴药水然后将他魔杖指着那年轻人的胸口说:“解符。”
克劳斯的儿子睁开眼他的脸是松驰的眼光迷离丹伯多半跪下这样他们的脸就相
对着。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丹伯多轻声问。
那人的眼睛扑闪了几下。
“能。”他喃喃地说。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丹伯多仍柔声说“你是怎么到这来的你又怎样从阿兹克班
逃脱?”
内卜深深地吸了口气夹带着一种战栗的声响然后用一种低平的毫无感情的声调说:
“我母亲救了我她知道她快死了她恳求我父亲解救我那是她的最后愿望父亲爱她却
不喜欢我但他同意了他们来看望我给我喝了一份多利药水内含有我母亲的一根头
我母亲也喝了一份多利药水内含有我自己的一根头。结果我们互换了身体。”
温奇一直颤抖着摇头“不要说了内卜主人别说了你让你父亲很为难!”
但是内卜又深深呼吸一次仍用那种低平的声调说“那些愚蠢的得蒙特他们送进阿
兹克班一个凉爽人、一个垂死的人他们也送出一个凉爽人、一个垂死的人我父亲将假扮
成我母亲的我偷送出来因为每一个犯人都透过门看着我们。”
“我母亲在阿兹克班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她一直喝着那种多利药水直至死亡逼近她带
着我的躯体以我的名字下葬每一个人都相信她就是我。”
这人的眼睑又扑闪了好几次。
“你父亲将你带回家后又怎样对待你呢?”丹伯多平静地问道。
“安排我母亲的葬礼一个安静秘密的葬礼墓中空空如也家仆照顾我康复后接着我
被藏起来被严格监控起来我父亲不得不用大量的咒语制服我当我逐渐恢复我的力量
时我只想去寻找我的主人……回去为他效力!”
“你父亲是怎样制服你的?”丹伯多问。
“用英柏丽欧咒语。”莫迪说“我在父亲的控制下被迫日夜穿着件隐身衣总是和
这个仆人在一起她照料我也同情我并劝父亲给我偶尔的款待她说是为了对我良好表现
的回报。”
“内卡主人内卜主人”温奇捂住脸呜咽着说:“你不该告诉他们我们会有麻烦
的……”
“还有人知道你仍活着吗?”丹伯多还是柔声问“除了你父亲和这个仆人?”
“有”克劳斯说他的眼睑又飞快地扑闪了几次“我父亲办公室里的一个女巫珀
茜她拿着文件走进家来要我父亲签名他不在家温奇领她入屋然后去厨房找我但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