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对望了一眼,开始朝下走去。
————————————————觉得那四头铁牛也许很可爱的分割线———————————————
这条甬道不像是人工挖掘而成的,自然而然地向下蔓延。
虽看不出人工的痕迹,但这墓道的角度倒是一直保持着四十五度左右,没有什么高低差异。
胖子打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灯光照的周围的土壁黑影斑驳。
这路上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一点压抑。
突然,胖子似乎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我在后面问。
“过不去了。”
胖子这么说着,手电筒朝周围的土壁照了照。
“什么?怎么可能!”
阿瓜越过胖子就朝前冲了几步,随后就停下了。
我也好奇,往前几步,走到他们俩身边观望。
好好的甬道地面上居然裂开了一个将近七八米宽的大口子。
拿起手电朝下照,黑黝黝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汗颜,再次打量了一下裂口的距离,觉得即使是加上助跑,这宽度我也跳不过去。
黑眼镜抽出一只冷烟火扔下那个断口。
还好,这断口也断得奇特,虽然上面的部分开裂了有七八米,但若往下爬几步,两个断崖之间的距离也不到一米,一脚就可以跨过去。
闷油瓶接过胖子递来的手电筒,系在腰上,一个翻身开始往下爬。
然后阿瓜也跟着他爬了下去。
我看着那黑漆漆的断口,只有闷油瓶所带着的手电发出微弱的光。
“嘿!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小道。”
胖子说着,大概因为地上开了个裂口,所以有回音。
回音里那多灾多难几个词重复了好几遍,我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怪事了,这一次下斗感觉真是……诡异。
不再胡思乱想,我把肩上的背包再次扣紧,跟着胖子朝下攀去。
见我们都下去了,黑眼镜朝后路扫了几眼,也跟上我们。
这土壁坑坑洼洼的地方很多,所以落脚点不难找。
只是在这么黑漆漆的地方往下爬,心里总有一点没底。
我爬得很慢,潮湿的泥土和汗水把手心搅得有点黏糊,很不舒服。
“胖子,你到了没有?”
我觉得长路漫漫无绝期,不禁垂头丧气,大喊了一声。
哪知这一声却没有回音。
我一个激灵,稳住身形朝下望去。
一片漆黑。
只有微弱的昏黄的灯光,可能是闷油瓶的那只手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