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池二老爷那么一个祖父,肯定不不会让孙子缺了银子、胖哥的银袋子,也就没少了过银子,所以芳姐也不知道他家儿子最近的花销不一般。窟窿都让他家祖父给填补上了。
当娘的哪里知道自家儿子的零花钱早就翻倍了吗。也实在是他家儿子还没到要注意女色这个年岁呢。
五郎把自己的忧心跟自家姐姐说明白的时候,芳姐斯巴达了:‘什么,对柔弱的女子比较偏爱。这不太可能吧。’
五郎纠结,问题说大了,对不住外甥,问题说小了,怕引不起他姐的重视:‘也不是,只是胖哥似乎对柔弱的女子,比较心软。’
芳姐吸口气,一拍大腿,痛心疾首:‘我就不明白了,他守着我这么一个剽悍的娘亲,怎么就会认为女子比较柔弱呢。’真心的不明白了。
五郎捂脸,有这么说自己的吗,自家姐姐气晕头了。
双冒扭头,夫人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吗。
芳姐再次额叹:‘随了谁了呀。’倒霉儿子怎么这么不省心呀。看那身板,还有脾气也不像是个贾宝玉呀。
五郎看不得自家姐姐愁眉不展,愧疚的认错:‘都怪五郎不好,没能看好胖哥,及时规劝,还要劳累姐姐优思。’
芳姐:‘说什么呢,我生的孩子,还能是你的错不成,再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回头咱们跟他说说就是了。’孩子小还是很容易给导正的。
五郎欲言又止,他说过了,可效果不大,他家小外甥相当的豪放表示,都是弱女子,不过是些银子而已,随手帮一把没什么的。
算了还是不要在跟姐姐说了,大不了往后自己多费点心,时刻在边上看着就好了。总不至于让小外甥被女娲给误了。
人说从小看大,虽然自家儿子还小,这事能当个笑话看,可性格要是养成了,那可就不是笑话了,芳姐考虑年代不一样,这时候的暖男怕是不太容易掌家的。对儿子必须加强注意。
几番观察,引导下来,芳姐发现自家儿子的情况绝对比五郎说的还要严重,就连对身边的丫头,都心软。
晚上芳姐同池二郎感叹:‘就不知道咱们胖哥这可粗犷的男人心,怎么还有这么柔软的一块,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混小子,还有这么怜香惜玉的心思呀。’
池二郎给自家夫人按着额头:‘放心不是大事。看的多了就好了。’
想想自家儿子被别的女人眼泪哄得晕头转向的情况,芳姐连觉都睡不着了:‘那怎么行,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往后怎么护着弟妹,怎么撑起一个家。’
池二郎:“碰到了能降服住他的娘子,自然就好了,咱们不用操心。”
合着我儿子就要当妻奴呀,那怎么可以:‘这样的女子娶进来,胖哥还能好好过日子吗。’简直越想越不甘心了。怒瞪池二郎,自家儿子这么大的点,怎么就想着给赛女人呀。
池二郎看看夫人,一脸的纠结与探究:‘柔弱的不行,降服住的也不姓,夫人有没有想过将来胖哥的媳妇,是个什么样的,娶儿媳妇总要有个标准吧。’
芳姐眨眼在眨眼,从来没想过要把儿子交给另一个女人呢。而且想想就愤怒的很。原来这天上地下不光没有能配上自家兄弟的女子,也没有能配上自家儿子的女子。
儿媳妇还没进门,婆媳矛盾就已经形成了。池二郎也意识到,或许将来自家夫人同儿媳妇不会太能好好相处了。
芳姐缓缓吸口气:‘孩子才多大,想这个干什么。’说完掉头睡觉了。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池二郎望天,摇头,怕是问题大了,不光是儿子那里需要心灵指导,夫人这里同样需要引导,就说最近夫人对小舅子的教育方向有问题吗。
最近每次听到夫人同小舅子的茶话会,池二郎都觉得不太对劲,可就是没找到不对劲的方向,这次可算是明白那里不对劲了,再让夫人教导下去,怕是小舅子就说不上媳妇了。
估计就是给小舅子找个天仙,夫人也不会觉得满意。这个认识不是一般的糟糕。小舅子之后,他可是还有两个儿子要说媳妇呢。
芳姐拉着胖哥去后院看他们府上的婆子丫头练武,特意挑了几个脾气暴躁,天生有把子力气的女子,在儿子面前举大石头,或者过招什么的。
就是为了让儿子转变认识,女人一点都不柔弱的,莫要被外表给蒙蔽了。就不信看了这么多孔武有力的女人,你还能稀罕的起来。
胖哥看是看了,不过过后行事还是依然故我。没怎么入心呀。
芳姐改变策略,从不着痕迹的引导改为为敦敦教诲:“儿子呀,对女子可不能心软,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人心疼的。”
他家五郎就这么告诉两句,就知道跟丫头保持距离了,到了儿子这里,说完了就完了,根本就不管是。芳姐愁得嘴巴都长泡了。
甚至尾随儿子去街上溜达,看到儿子再次豪迈的当散财童子的时候,芳姐甚至不顾身份,过去直接揭穿女子的老底,哪里有那么可怜,为了让儿子看清女子的真实境况,芳姐也算是豁出去了呢。
看到女子筛糠一样的跪地求饶,他家胖哥拉着她娘的手:‘算了,不是多大的事。’
然后,然后芳姐被儿子拉回府了,那个女子还是拿着儿子的送的银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