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咬牙切齿,若不是看在老侯爷的面上,早把这么个东西给叉出去了:“你身下还有什么东西,可让人惦记,你看看,你回头看看,偌大的定国侯府,如今都成什么样了,朕都替你羞愧,他日你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你有何面目面对子孙后代。亏你说的出口”
定国候难得有硬气的时候,竟然用在了撒赖上:‘陛下是看不上臣的,臣也没有子孙厚待要交代。’圣人被气的仰倒,看着一心一意哭着自己没孩子的定国候,,圣人竟然真的手软了:“丢人的东西,好好地收拾收拾,朕都替你丢人显眼。儿子,儿子,侄子不是儿子吗,好歹你也是定国候,死后牌位那也是供在你定国候宗祠里面享受子孙后代香火的,你怎么就非得死心眼呢,这点事情都看不开。”
定国候:“子侄一样,因何,二房的二郎一不愿意肩挑,二不愿意过继,就是弄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生个孩子给我大房继承香火都不愿意,陛下明见,那二房岂不是欺我大房无人,无后,惦记我定国侯府偌大家产。”
圣人手里的玩意瞬间就砸出去了:“见过混的还没见过混成你这样的,你扪心自问,你立心可正,你一心要过继二房的孩子,是为了什么,若是为了香火,为了膝下承欢,不拘哪房的子侄,不都是安慰吗,你还敢在这里同朕叫嚣。当真以为你那点小心眼,别人看不穿吗,可叹老侯爷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愚不可及的不肖子孙。”
定国候被骂的狗血喷头,圣人这些时日的怒火都冲着这位倒霉催的定国候发出去了。在定国候看来,圣人的心都偏在二房的头上,自然怎么都看着二房好。不说也罢,世界之大,他定国候寂寞如需,没人理解呀。这位如今就是个沟通不了的,
圣人就是如此的责骂,也没从定国候嘴里听到一句顺耳的。愿意听到的。圣人闭眼,难道真的要给定国候府夺爵吗。(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一章 发病(求月票)
定国候若不是老侯爷的子孙,圣人连骂都懒得骂他,圣人在谴谪的时候,定国侯府的老侯爷就一心一意的辅佐在圣人身边,一直到圣人继位,老侯爷一直站在圣人身边立场分明,可以说忠君不二的。这份情谊圣人一直记得。
可叹老侯爷走得早,留下这一个支撑门楣的子孙,圣人若不是怕被臣子说人说凉薄,对定国侯府老侯爷真的有些感情,早就忍不下定国候府一门子的糟心事了。
再叹老侯爷英明了一辈子,选了这么一个东西,把定国侯府,折腾的人烦狗厌的,如今的定国侯府在京城,正经人家谁还往来呀。哪还有老侯爷在世时候的半分光景。
就这样定国候还抓着不放呢。
让圣人真的把窝囊成这样的定国候收拾了,实在是,实在是不忍心,可让这门一个东西在朝堂上拉低整个朝廷众官的智商水平,圣人也是不愿意的,哪怕是发着俸禄荣养他一辈子呢,也比****看着心烦好不是。
省的让人说他这个圣人连用人的眼光都没有。可见圣人年岁也大了,已经在乎羽毛到吹毛求屁的境地了。
圣人心里不高兴了。心里忍不住就把池二郎给拉出来膈应上了,这也是个没本事的,多大点事呀,怎么就这么长时间还摆不平呀,有他这个圣人的支持,有族里的力荐,还有下属的陈情,就不能把事情做得再利索点吗。
不就是一个窝囊成这样的定国候吗,还能比他有本事的老丈人更难讨好吗。
圣人不知道,问题池二郎那是不愿意讨好定国候,老丈人如今把他家老大老二都给弄到华府掬着了,
原因就是胖哥从山上回来的时候,手上脚上都长了冻疮了。
华二老爷心疼外孙,对闺女那是不会怪罪的,一脑门子官司都对着姑爷用了。
看着儿子手上的冻疮,池二郎想说真的不算什么,武将人家的小孩,手里啥时候都得拎着利器耍着,哪个没受过这苦呀,上战场的时候,敌人还能挑个风和日丽的时候对敌吗。
可面对老丈人的责怪,池二郎屁都没有敢放一个,乖乖的把儿子打包送到老丈人府上了,顺便感激涕零,老丈人没有顺手把媳妇给带走。
面对定国候的时候,池二郎若是有一分的大方,随便把儿子送过去一个,那也不至于现在这种局面不是,那不是不愿意让定国候随心吗。
当然了事情的性质也是不一样的。谁家也不会没事把儿子打包送人不是,还是定国候这么一个吃人饭不办人事的。
池二郎为了能够长治久安,以后再也不面对来自定国侯府的骚扰,那是铆着劲的把在京城里面能走的关系都给走动了。要破釜沉走把定国候给拿下。
随着年根的来近,连御史台都上书,定国候的世子该定下来了。
圣人在次把御史的折子扔到定国候的脑袋上,顺便扔下一句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圣人就想好了,若是定国候在这么墨迹,就再也不看他那张窝囊的脸了,为了这么一个东西的感受,他堂堂的圣人,还要替他扛着满朝堂的压力不成,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吗。
圣人那是真的为了老侯爷想,若是定国候能在这个时候明白些,弄个好瞧,至少将来同池二郎相处容易一些,人家孝顺你,也有个好心情呀。
可如今这样,将来的定国候府如何相处呀。老侯爷怕是死都没法放心了。
定国候拿着折子,双手颤抖,语音含糊不详,不过意思还是能听明白的:“谁不知道御史上大夫,那是老二儿媳妇的太外祖父呀。”
圣人气的瞪眼:“你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