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看的心痛极了,几次都恨不得上前将云晟毅护住,可是冒犯公主这条罪过摆在那里,掌嘴五十这还算是轻的。
等到那侍卫打完,云晟毅的脸早就没法看了,虞非离这时才道:“事关公主的清誉,这件事便不再提了,只是蝶娘子……”
蝶娘子听虞非离叫道她的名字,立即跪下了。
虞非离瞥了瞥蝶娘子,又看了冥漠雪一眼,这才道:“赏她点一百两银子,当做赔礼。”
云老夫人听了虞非离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赶忙带着众人给虞非离行了礼,又将虞非离同崇平送走,这才算完。
外面的宴会还没结束,云老夫人为着这件事早就气的不行了,干脆也不再出去了,只对冥漠雪吩咐道:“弱水,你去替我招呼众位夫人和小娘子们。”
冥漠雪知道,云老夫人这是要留下云晟毅和方氏,单独说什么了,便福身道:“是,祖母。”
冥漠雪说完,这才引了被崇平一同带来的几个夫人和小娘子们走了。
冥漠雪走后,云老夫人这才看了还留在厅堂的张氏一眼,道:“今ri你是如何安排的,竟然出现这么大的纰漏,整个后花园里竟然连个婢子也没有,好在那蝶娘子便是最有名,也不过是个舞姬,可若是谁家的夫人或者小娘子出了什么事,咱们云府担当的起吗?”
张氏顿时委屈的道:“这就要过年了,大嫂把许多管事都派下去庄子和店铺里查账了,我能用的人本来就少……”
张氏说完,云老夫人冷冷一哼,“你也出去,将人都好好的送走,若是再出什么乱子,我决不饶你。”
张氏讪讪的应了一声,这才磨磨蹭蹭的退了下去。
等张氏走后,云老夫人这才对云晟毅问道:“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云晟毅这会儿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说话也含含糊糊的,“祖母,真的不是我做的。”
方氏心疼儿子,赶忙道:“阿家,晟毅的脸都成了这个样子,好歹让儿先给他擦点药膏。”
云老夫人皱了皱眉,“常妈妈,我房里那瓶消肿的药膏呢,去取来。”
常妈妈赶忙应了一声,便去取药膏了。
云老夫人到底还是关系云晟毅的,毕竟他是大房唯一的子嗣。
云老夫人想到最近几个月来,先是罗氏和方氏先后小产,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若是云达赋还能再多几个儿子就好了,哪怕是一个呢。
云老夫人不由得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几个婢子,想着是不是要给云达赋再纳一房妾室了,好给大房开枝散叶。
云老夫人正想着,常妈妈便取了药膏回来,方氏根本没注意到云老夫人的心思,只是抢了药膏过来,小心的给云晟毅上药。
过了好半晌,云老夫人这才再开口,“药也上了,话也该说明白了。”
云晟毅上前跪在云老夫人的脚下,道:“祖母,蝶娘子这件事,真的同晟毅无关,晟毅也不知道蝶娘子的手里怎么会有我的腰带,我真的是晕倒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对于云晟毅的话,云老夫人听的只是半信半疑,但是云晟毅到底是云家的长子长孙,虽然这件事丢了脸,不过当做是一件风1流韵事,也是未尝不可。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也累了。”云老夫人说到这儿,顿了顿,又道:“方氏,达赋人到中年,只得这一子,你作为达赋的正妻,也该操心操心他的子嗣了。”
说完,云老夫人起身,由常妈妈搀着,回房去了。
云老夫人这话的意思,方氏自然不会不明白,云老夫人这是想要给云达赋纳妾,这就是在提点她了。
听了云老夫人这话,方氏咬牙切齿,却只是忍者,扶了云晟毅起来向外走去。
冥漠雪同张氏两人,忙乎了好半晌,这才有条不紊的将众夫人和小娘子们送走了。
而适才后花园中的事情,也早有多嘴的说了出来,不少人围着张氏和冥漠雪打转转,想要从她们两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
张氏是自然半句都不敢露了,而冥漠雪为的就是让云晟毅担上这么一个罪名,让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有意无意的认同了几句,这才哄走了众人。
冥漠雪回到东偏院的时候,天色已然很晚了,倒是月芽和巧雁,见冥漠雪回来,立即兴奋的围了上去。
适才蝶娘子的事情,巧雁同月芽已经都知道了的,这会儿见冥漠雪回来,自然是想要知道云晟毅收了什么处罚。
巧雁激动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