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你们纪委原来也是贪赃枉法啊。”
骆霞笑了,“不准你这样笑我”,说着,开始搔我的痒。
闹了一阵子,她忽然哎哟一声,我问,“怎么了?”
她的脸蛋上泛起了鲜艳的红云,眼睛却不住地瞄着我的下身。
我的往下一看,脑袋尤如裂开了一道缝,又像喝醉了酒似的迷糊起来。
我的心头一阵热浪翻滚,又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两只Ru房紧贴在我的胸前,我一用劲她浑身的骨头格格的响了起来。我感到抱累了,便将她放到了床上,我整个人仍压在她的身上,她的两腿自然的分开,我趴在她的两腿之间,我们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吃吃的笑道,“你坏,你坏。”我被她的娇憨逗笑了,回答她道:“柏杨说了,男人坏就是好。”
当我将灯拉灭之后,整个世界便一下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这天,王兆瑜忽然来到了我办公室。我看他脸色很难看,就问,“你怎么啦?”
他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宁地说,“你在中心城的那块地准备什么时候启动?我刚才看了一下,你的拆迁进行得不是很快啊。”
他说的这块地是他临升迁之前帮我搞的,这事做的很秘密,表面上看我只是跟旧改办和村里的人打交道。实际上,这事王兆瑜给我做了很大的工作。说白了,叫我公司参与拆迁这块地本身就等于是我的了。
为什么,因为,在我跟政府的拆迁协议里有这样的条款。将来一旦这块地走拍卖程序,那么出让底价中已经包含了拆迁方的拆迁成本和部分收益,如果是底价成交,则将开发商拆迁成本返还,余下归政府;如果以溢价成交,政府除扣减拆迁成本外,还会就溢价部分向拆迁方返还一定比例,以弥补后者在拆迁过程所承担的巨大风险,而返还比例是1:9,政府拿1,拆迁方拿9。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明白了吧?实际上,我参与了这次拆迁,我就稳赚不赔。因为拍卖的底价里包含着我的所有成本和应该赚的部分。而拍卖时超过低价的部分,我分给政府一成就行了。
也就是说,假如这块地将来被我拍下,若按此计算,假如拍卖出的的地价是20亿的话,溢价10亿,我光溢价部分便可以拿回9成约9亿元,如果再加上在底价中扣除掉不菲的拆迁成本和利润,我最终实际支付的成本铁定不到10亿;如此下来,将来即使真的拍卖,我以地王价买下来,我也花不了多少钱。这个地块所实现的地王价其实也都是假的,实际上我仅仅需要向政府支付很少的一部分钱就好了。
假如这块地没有被我拍下来,被其他公司拍走了,还按20亿的低价来算,光利润和返还的溢价部分,我至少赚十亿。我一块砖头没有往那块地上扔就赚十亿!这就是王兆瑜给我办得好事。
我听他这么问,我回答,“我之所以那里拆迁不快,有三个原因:一是,丁辰不大配合,总刁难我;二是,我经济紧张,尽管那里大多少业主都是要房子,但是,还是有一部分要现金,如果速度快了我怕应付不过来;第三嘛,我是担心,如果这块地流拍会砸到手上。最近市里几块地不都是流拍了吗?”
第十七章 拆迁猫腻
王兆瑜想了想,说,“丁辰那里是个麻烦,我找他谈了,他口头也答应了,但是实际怎样不敢说。第二点你要抓紧,现在市里对那里进展比较慢有些微词,你不要让我不好做人。至于第三点你不要怕,到时候,你的经济实在有问题,我就找两家国企来给你抬轿子。”
我说,“王市长,你先别说那么远的,你的赶紧给我安排一个工程做,我现在可是等米下锅了。”
他皱皱眉头,说,“你怎么搞得?”
我说,“有些话就不说了,你也能明白,赶紧给我个事做,有点现金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啊。”
他想想,说,“要不我把你分给我的那些拿回来用吧?”这一点,他比丁辰强多了,丁辰总是觉得不足,而王兆瑜总是觉得太多的钱没什么用。
我说,“算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钱倒到安全的地方,别瞎折腾了。你就给我安排个工程我有些现金流就好了。”
“嗯,我想想,可是,安排工程不是那么快的,你现在这段日子咋办?销售还是不见起色?”他问。
我说,“咬咬牙吧,这个你就别担心了,一旦是挺不过去我再跟你说话。”
“那中心城那块旧改你要抓紧,有人对我有些微词,说我跟你有猫腻,还好,我在市里应付过去了。”王兆瑜道。
“你怎么解释的?将来有人问起我也有个说法。”我问。
“我在常委会上解释说,开发商在拆迁改造中实际上也支付了很多成本”,王兆瑜说,“我还解释到深圳旧改拆迁难度大,遇到钉子户,一拖能拖很多年,所以,很多开发商宁愿到公开市场买地”。
“你那样解释说服力不强,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