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包大同无所谓的笑笑,“我说了,会布下隐形结界,就算是灵体也发现不了我们。我倒是担心你,你一个人守在我身边,不怕吗?在我以自己的灵识探询杨天灵识的时候。我基本上会处于睡眠状态,如果有可怕地事情,我不能帮你,反而。那时的我很脆弱,需要你的保护。不然,我还是叫阿瞻来
“我可以的。”花蕾小脸苍白,却又坚定无比,“小夏姐有宝宝了,她身子有问题,阿瞻不能离开一步地。再说,我是你的搭档。必须负起责任。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听她这么说,包大同微笑点头,吻吻花蕾柔软微凉的嘴唇,“好吧。我相信你。反正藏身在隐形结界之中,邪祟找不到我们。你如果看到可怕的东西,视而不见就好。”
花蕾很认真的点头,虽然包大同见惯大场面,不管今晚要进行什么大行动也能沉得住气。她却不行。
“你别吵我,我要熟悉一下我爸教我的招式和你教的。”她坐远了点。不让包大同一直腻在她身上。
“我教你的不过是一句咒语。你灵力天成,施展地时候导到手指尖上。配合这包好东西就行。”他拍拍放在椅上的一个牛仔布的腰包,里面鼓鼓的。
花蕾一听,立即上前把包紧紧系在纤细的腰肢上,脸上那紧张备战地神态看起来非常可爱。
“别看我,我要练习法术招式。”花蕾横了包大同一眼。
包大同的目光温柔地掠过花蕾的身体,之后在长凳上和衣而卧,闭目养神。怎么能不看呢?她这么诱人,但还是不逗她为好。好不容易,她有了决心要站在他身边,尽管这很危险,但他要给她机会。
所有的等待时间就这么渡过,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才隐着身从杂物房内出来。空气微凉,四周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地声音都听得真切极了。还有,呼吸。还有,诡异的空气流动。还有,寂静中不知哪个房间传出来地呓语和尖笑。
包大同用力握着花蕾有些微微发颤地手,慢慢走到杨天的房间前,从小窗往里一看,见他正坐在那儿,拿着面具喃喃
身体外没有黑气包围,而是笼罩着破败地灰白色,使显得那样枯萎。
包大同指指里面,表示就要进去了,然后后退两步,确定监视器看不到这个角落,而门口的守卫正戴着耳机看电视时,用那名护士偷配的钥匙,打开了病房的门锁,然后拉开一条缝,仅容自身通过。
花蕾紧跟在他身后。
一进病房,包大同立即伸手画符,十指连挥,并在房间的四个角都放置了一把奇特的小木剑,布好了隐形结界。
“现在能说话了。”他说,声音正常。不过花蕾正在持续紧张中,所以吓了一跳。
包大同走到床边,把坐着的杨天轻轻按倒,让他仰面朝天躺着,他自己则盘膝坐在床尾的位置。杨天被按倒后,还是抱着那个面具,神态一点也没有变。
“我现在开始了。”包大同正色道,“照理不会有灵体看到我们在这儿,但凡事有万一。如果那样
“我不会走的。”花蕾非常坚定,“我就算吓死,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这话说得包大同心里热乎乎的,于是他也不再多话,运用法术,让自己的灵识进入了杨天的身体。
—
……
一条河,水流轻缓,看来就凉凉的舒服。
九月了,可是适逢秋老虎,天气依然热的不行,大堤并没有塌,而是十几个孩子在河边玩耍解暑。河边的水并不深,年纪约八九岁的孩子站在水里奇*書网收集整理,也不过才齐腰。
有三男一女四个孩子玩在一处,他们似乎是好朋友,不过其中一个身材高些的小子显得比较霸道,而那个瘦小的孩子有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