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左右的精干壮年是他的长子陈天乐,一身功夫深得他真传,混元鹰爪功和青云纵都颇具火侯。至于那个妙龄少女自然就是他老来所得的幺女陈**,师承另有她人,出道不及两年已博得不小的名头,更兼生得如花似玉,引得不少武林世家子弟追捧。余外十余人都是七星会与陈武中的弟子。
祝明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什么陈武中、七星会,这等实力的江湖势力他早就不放在眼里了。可表面却还得装出一副诚恳的模样,给有人逐一见礼。
“陈伯伯,你们一行是要上哪儿去啊?到北平城吗?爹爹与诸位叔伯见了定会高兴死。”花玉这时也顾不得祝明心情了,她是很高兴,见气氛彻底好转,便开口问道。
“哦,北平城就不去了,我们绕道绕过去。里头牛鬼蛇神太多,伯伯这把老骨头撂进去怕是听不到一声响就朽了,你爹这次是不能见了。我跟你赵叔、元叔是刚从罗州回来,战局轻松了,伯伯们也准备返回俞州老家。怎么,都快年关了,你们这是上哪儿啊?”陈武中笑容可掬,热情的问道。
“侄女这是……”花玉话到了嘴边是,才猛地想到祝明身份,扭头看向祝明。不知道祝明怎么想的……她可不敢擅自开口。
“都快临近正午了,不如大家一起就在这附近打个间,歇息歇息,也好说说话。”白面男子突然插口道。
众人都一楞,尤其是陈武中,但他知道自己这位小兄弟素来精明,七星会里无人能及,他这样提议,其中必有道理,便也展颜笑声道:“是啊,花贤弟我是多年没有见了,今天能见侄女,这虽不是扬武镖局,但也算伯父作个东,也算尽个心意。”
祝明和花玉都是一怔,本以为聊两句就分道扬镳,没想到这人如此热情,花玉连忙推辞道:“伯父太客气了。这都出门在外,侄女看还是……”
话语未说完。老者已故作不高兴状:“侄女莫非看不起伯父?”
见老者已经脸色不好,花玉只得求助的望着身边的祝明。祝明本不想应承,但一想……,眼睛与赵陀一对,立刻笑着应允了。
那地儿都有有心人的。
赵陀接话说道:“那咱们就往前走吧,这前边不愿就有一个镇子,我们刚刚走过。半年前上罗州的时候,在这镇子上一家叫迎客居的酒楼吃过饭,做的甚是不错,咱们就再去品尝品尝。”
众人便纷纷掉转马头。重新望来时路驰去,赵陀和陈武中更是一马当先在前面引路。
“老五,你又在打什么主意?”陈武中紧皱着眉头,传音入赵陀耳中。
“老哥,那祝明出身延西庆襄,可不就是祝彪祝大帅的家人?看看他身后的那群人,当中的为首之人,我看功夫不在天乐贤侄之下。
之前就听问扬武镖局脱了与沥血门的瓜葛,却没在这风波里受什么大碍。还不清楚内里,现在看北城兄是上了祝家这条大船了。”赵陀面色冷静的分析道。
“老哥的鹰爪门与小弟的七星会,互帮互助,在俞州一亩三分地上本无忧无虑。可现在九曲剑派正向着俞州伸手。咱们两家帮到一块可也挡不住人家的一击。
退避三舍?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俯首听命?
这都不是小弟愿见的。祝明,祝家,天赐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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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后。罗明江上。
“笃笃”的敲门声将祝彪从沉思中唤醒,“少爷。明爷来了。”
“请进来。”祝彪站起身走向门口。
门轻轻推开,一身厚衣斗蓬遮的严严实实的身影走了进来。门旋即又“吱呀”一声关上。来人对祝彪行了一个礼,这才脱下外衣和斗蓬。
“明哥。”祝彪重重的拍了一下来人的肩膀,亲热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