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仅存的这点家声也玷污殆尽?”
嗔目切齿的瞪着燕铁衣,江奇恶狠狠的嚷:“不用跟我说教,你和大哥也并没有使江家
的家声发扬光大,如今更好了,竟不知从那里弄了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来迫害我,你们的居心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想假借口实,拔除我这眼中钉,好叫大哥和你瓜分财产,吞掉我名下
的一份,你们可真是做得狠毒啊。”
江萍立时又气得粉脸泛青,声音发抖:“江奇……你怎么可以这样无事生非,含血喷
人?你是我们的嫡亲手足,我们爱你护你,几曾有过一丝半点这种卑鄙念头?你……你纯粹
是在歪曲事实。”
冷冷一笑,江奇斜吊着眼珠子道:“得了吧,我的好二姐,我不承情,你和大哥早就看
我不顺心,我对你们二位也一样讨厌,这‘嫡亲手足’不论也罢,我还是老话,把我该分的
那笔家产分给我,我拍拍屁股走路,从此恩断义绝,谁也不用沾谁,彼此落个干净!”
强忍住眼眶中滚动的泪水,江萍噎着声道:“祖上留下来的产业,总不会少给你分毫,
弟弟,大哥和我为的也是你好,怕你野性未收,挥霍成习,把到手的家财花费净尽,这才暂
时替你保管着,一旦你能改过向善,大哥就会交还给你。”
江奇凶蛮的道:“这算那门子的欺人之谈?打五年以前你们就老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诓骗
我,至今你们仍是这套陈腔滥调,在你们认为,什么才叫‘改过向善’?你们总把我看得不
成器,没出息,你们自己又好在那里?强在那里?其实这全是你们心怀叵测,目的只想找机
会整死我,吞没我的一份,行,你们就试试看,看我江奇是不是这么容易对付的?”
江萍泪水潸潸,激动得嘴唇都在哆嗦:“弟弟……你,你真是无可救药……”
江奇大声道:“一哭二闹三上吊,你的眼泪比青河的水都不值,这种把戏我早腻味了,
往后我们是走着瞧,看你和大哥的心思狠,还是我的手段毒!”
一边,燕铁衣静静的道:“江奇,强暴一位少女的事,似乎和你争产的行为没有什么直
接牵连,可是?”
瞪大了眼,江奇吼道:“你是什么意思?”
燕铁衣道:“我的意思是,当令姐为你眼前这种可耻行为提出指责的时候,她的动机乃
是纯正的,你不必在此时横加牵扯,相顾左右而言他,至少,你对这位姑娘的妄行是绝对违
反礼教及道德的,但你并不感到这是一桩错误,一项罪恶,呣?”
江奇强横的道:“不管你是什么人,和我大哥二姐有什么关系,江家三少的事,你没有
资格来闻问!”
燕铁衣道:“看在令兄与令姐的份上,江奇,我不便继续追究此事,否则,你方才的丑
行,就要使你付出极大的代价了!”
江奇大叫起来:“我不怕你的恫吓,你也别以为你挫辱我的事我会就此罢休,我一定要
找回这场过节,给你一次令你终生难忘的教训!”
笑笑,燕铁衣道:“为了你自己好,江奇,你还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