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这么绝对,这么……”面对这个固执的人,她真不知该怎么说。
“跟我走。”
“不可能。我的感觉不像你那么强烈,承认吧,我跟你是不一样,我向来温吞吞的。”
“事情很简单:我爱你。你不爱我,如此而已。”
帕札尔对感情做单纯的二分法,奈菲莉非常不以为然:“不,没有这么简单。
白天和黑夜不能清楚地一刀两断,季节的分野也没有那么清楚。“”我还有一点希望吗?“
“我如果说有,那是骗你的。”
“你看吧。”帕札尔原本燃起的希望又灭了。
“你的感情太强烈、太急躁了……你不能要求我回报以同等的热情啊!”
“不用解释了。”
“我心里的想法,我也不清楚,又怎么能给你肯定的答案?”奈菲莉也心慌意乱了。
“我这一走,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
帕札尔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他暗暗希望奈菲莉出声挽留,但最后也只是再度失望。
书记官亚洛承担的责任不大,因此也没有什么严重的过失。
整个区都很平静,未曾发生重大刑案。帕札尔将细节处理好,便应警察总长的传唤前往他的住处。
孟莫西的声音还是一样鼻音浓厚而急切,但却比平常更加笑容可掬。
“亲爱的法官!真高兴再见到你。你出远门去了?”
“职务上的需要。”帕札尔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的辖区是最安全的辖区之一,看来你的声名的确发挥了一定的影响力,大家都知道你绝对依法办事。”总长顿了一下,看着他说,“容我冒昧,你好橡很疲倦。”
“没什么大不了。”
“是,是……”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这件事很敏感,你很……令人遗憾。关于那个可疑的储粮塔,我完全遵照你的计划行事。你记得吗?我曾经质疑该塔的功能。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想的并没有错。”
“总管逃走了?”年轻的法官吓了一跳。
“不,没有……完全不关他的事。意外发生时他并不在现常”“什么意外?”
“储藏塔在一夜之间被盗走了半数谷粮。”
“你开什么玩笑?”帕札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唉,这不是玩笑!而是悲哀的事实。”
“可是你派人看守了呀。”
“的确是。可是因为有人在粮仓附近打架闹事,守卫不得不去干预。这又怎么能怪他们呢?结果当他们回到岗位时,就发现谷粮被偷了。实在是不可思议!现在,储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