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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隶使的这套功夫名叫“拈花擒拿手”,是少林功夫里少有的斯文招术,看上去简单,但实需深厚内力才能使出其中高超妙处。
反观白初蕊,和常隶这么一来一往,登时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白初蕊打量常隶的眉眼,不禁浮现几许困惑,难不成眼前这貌胜西施的美男
子,会是名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她决定试他一试。
白初蕊突然转换招式,伸手用力朝他胸口一推,常隶也不躲,手一舍再一拉,
白初蕊登时又倒进他怀中。
“原来你喜欢我抱你。”他俯身瞅着她,笑得好不愉悦。
白初蕊登时气红了脸。“快放开我!”
“我不放又怎办?”他手轻佻地在她粉颊上一点。“你咬我啊!”
这个人、这个——登徒子!白初蕊黑眸一瞪,立刻伸手要扇他耳光,常隶却好整以暇地伸手掳住,随后一俯头,毫不犹豫吻住她甜甜的嘴。
好呛的小辣椒!热唇在她嘴上碾磨时常隶边想。瞧她出手那狠劲,当真是想出手伤他呢!可他啊,却毫不在意,头一回被人挑起了如此大的兴致,他一定要征服她!
白初蕊欲躲开,压根儿不想被他手抱、被他唇碰,她单纯的脑子里压根儿没想过什么男女情事!可他手臂环得那么紧,烫热的唇又是那么富经验,总之不管她怎么扭怎么动,常隶嘴总会即时更改姿势,舐着她绵软的唇。
他对男女之事本就熟稔,此刻有心诱惑,更是卯足了劲纠缠,吻不过片刻,挣扎不休的白初蕊越见颓势,眼看就快抵挡不住。
她——快喘不过气了。
从未被人吻过的白初蕊猛地吐气,常隶却趁这机会将舌探进她嘴,在她嘴里又舐又舔,又吮又蹭,逗得生涩的白初蕊神魂颠倒,两膝软得像坨未醒的面团,身子直发虚。
直到察觉怀中人儿不再有抵抗之意,常隶才慢慢松开他唇,睇着她被他吮红的小嘴。
瞧她此刻表情多娇媚,常隶得意一笑。就说天下女子,没一个逃得出他的掌心。
“别再抗拒我了,我可爱的小牡丹,你的身体早已经说得很明白,你喜欢我。”常隶俯头在白初蕊唇畔低声喃哺。
常隶不讲话还好,一开口,白初蕊登时像被泼了桶冷水般,整个人警醒过来。
胡说八道!白初蕊俏脸一红。她怎么可能会看上他这种、这种毫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大无赖!
白初蕊倏地推开常隶,常隶没意料她会有此动作,竟一下被推离了两步。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
白初蕊不假思索,随即纵身跳上屋顶,身一转,常隶方才别在她耳际的白牡丹飘飘乎落下,常隶下意识伸手接,待回头跃上屋顶,放眼四周,哪还见得着她身影!
“白初蕊……”常隶低吼,不可置信方才仍在他怀里娇喘细吟的小身体,眨个眼竟已飞出他手掌心。
吼声传遍常府,惊动了栖在枝头上的鸟儿,只是佳人,依旧芳踪杳然。
都是因为它——低头一见手心里的白牡丹,常隶恼怒地想伸掌捏碎,可是一当想起此花方才曾偎贴在她颊边,他心头一软,怎么样也下不了手。
听谓爱屋及乌——
察觉到自己心绪,常隶心里又是惊又是恼。本以为自个儿对她的兴趣,原只是一时的不甘心,没想到这会,不过是朵她别过的花,竟也能教他忍不住万般珍惜!
常隶手捧着白牡丹,自屋檐轻轻跃下。
拥有白初蕊,如今已经不是面子问题,她的难以驾驭,已成功地勾起了常隶沉寂已久的狂热。就算今后他得倾其所有,才能如愿留下白初蕊这朵高岭之花,常隶也在所不惜。
没想到他早先为了打消方祺绮念的戏言,这会儿竟变成了预言。
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常隶确信只有这一个办法,才能如愿羁住白初蕊倔强的心性。
当然,白初蕊不可能如此顺从,她一定会反抗,还会想办法逃离,可是常隶手里握有王牌——方才与她交换的那一吻,已足够让常隶确信白初蕊对他的确有情。
女人,向来只会软化在她所喜欢的男人怀里。
只是要让白初蕊承认她喜欢他——想必他还得付出不少努力,不过这点困难同时让常隶忍不住跃跃欲试。常隶甚至可以想象,在训诱白初蕊得过程中,两人将会激发出怎样多姿多彩的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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