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是认为这是润东哥一个书生式的选择,不过这种书生式的方式恰好也可以让百姓从容的接受。
因此我认为这是润东哥误打误撞上的。
润东哥做事又很投入,很**,他不会人云亦云的接受一个观点,他只会在开始做事情前仔细的想,让自己想通了,把自己可以接受的思想再传播给其它人,这样即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安全模式,又等于有了一个安全的传播氛围,同时还可以让更多的人接受,所以才会让罗维埃思想在香南省得以生根发芽。
最后再加上润东哥的勤奋讲课,全身心投入,因此香南省现在共好党员最多,相信现在的香南省也是听到罗维埃思想最多人的一个省份reads;。
我之所以如此确定,是因为,最近我看到润东哥在报纸上发表了几篇文章,他的那种直肠子文章上,我没有看到他写出,罗维埃政权形式才是盛华唯一选择的话,他现在没有那意思,他一直在强调的是让百姓参政。
这说明,他现在根本不在意权力归属,他只是书生意气。
他只是希望盛华能出现新的政权格局,这是书生式的公益推广,这是书生式的为帝国担忧。
所以在我的眼里,润东哥依然是那头认准了个理儿,就坚‘挺’到底的一根筋。
等了一会儿,润东哥的课结束了。
他的课通常都不会太长,周围邻居也没时间听他讲几个小时,关键是润东哥的这课不是一两天能上完的,大家什么时候有时间来听都可以。
下课后,所有学员都亲切的和润主任打着招呼,大家对这位润主任能在百忙中‘抽’时间给他们免费上课心存感‘激’,大家对润东哥很是尊重。
“哟!凌锋来啦!快进来坐,你来也不打声招呼。”
当所有学员都走后,润东哥终于看到了还在‘门’外的我。
“润主任是大忙人,我哪敢打搅你?”我用着学员的口‘吻’,‘阴’阳怪气的说着。
“呵呵,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不用关心我。”
“这次来这里,住几天?”
“干嘛?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是怎么的?”
“不是的,明天我要出去两天,所以你要是待在这里,我没时间陪你,那就只能让润民他们陪你啦。”
耸了耸肩膀,润东哥很是无奈的说。
看了看润东哥那坚毅的脸,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我笑着道:“当上领导,要去出差开会吗?这正常,领导都这样,不管官多大,都是天南海北的开会。”
“去你的!开什么会?”
润东哥狠狠的白了我一眼,然后又用很郑重的语气说道:“明天我去安盛原一趟,那里有个矿场,做工的矿工很多,我们罗维埃思想最重要的是要向普通百姓宣传,所以我决定去那里一趟,希望他们也能意识到,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权益。”
“安盛原矿?”
皱了皱眉头,我又看了看润东哥,道:“听说那地方相当的贫困,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那里会相当的‘乱’,你一个人去那地方是很危险的。”
眨眨眼,歪着头,对我狡猾的笑了笑。
看到润东哥对我‘露’出这种表情,我后背直冒凉风,相信他一定说不出什么好事儿来。
“担心我危险,要么你陪我一起去趟安盛原?”
随后润东哥挑挑眉,又很理直气壮的说出了他的目的,就象我欠他的一样。
“看你笑就是没好事儿!好事儿你不找我,去贫困的矿区,这种事儿你找到我干嘛?”
我没好气儿的说,当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他结婚吃酒席不找我,去矿区那么穷困地方反倒是想起了我,这是好朋友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家里的人都忙,他们还要看书店,正好我们俩人很长时间没聊天了,在路上聊聊天。”润东哥大言不惭的说。
狠狠的撇了撇嘴,表示不屑。
不过我又想了想。
其实我在长盛沙里也不能随便‘乱’走,省督赵锡遇刺的事现在还处在风口‘浪’尖,官兵时不时就会到旅店里来搜一圈,我在长盛沙还是不太安全,出去溜达溜达也不错,反正这次来我主要是看他来的,无论是在家里聊天还是在路上聊天,都是一样的。
看向润东哥,我又翻了他一眼:
“上辈子欠你的,你当上个小破官儿,什么光也没借上,还要陪你下矿区reads;。”
随手又丢给他几颗水凝丹,真不知道上辈子穿越之前我做了什么孽?怎么摊上这么个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