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茅房出来后,我几乎要爬在地上滚动,但是我接受了这个事实--这副身体的成熟期到了,来月事了,还是初潮。
我扶着走廊上的柱木栏边,咬紧牙关,想着怎样解决这件尴尬的事情。
在走廊上,我看见的小桃,她是惠娘的丫环。
有一次,与容德列去集宝楼时,看见她脏兮兮的跪在大街上,旁边立着个卖身葬父的牌子。
这种剧情真没有吸引力,但我却不忍心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露出彷徨无助的神情。
我给了她钱,谁知道她真的跟了我,而我也用不着丫环之类的,可是她没了唯一的父亲,也许我是她生命中的唯一希望吧!所以我把她交给惠娘了。
“小桃!”我捂着肚子,揭力地叫着她。
她看到我叫唤她,腼腆地跑过来,看到我好像不舒服时,她就扶着我,道“飞少爷你病了吗?我去叫大夫”
她神色紧张的刚想跑开,我就反射性的想扯过她,只是我现在体力不够,所以一把扑过去搭着她,连忙道“不,不用了,你在这就好!”
她脸红耳赤地看着我,眼光闪烁,羞容尽露,结巴地问着我“那,那飞少爷你找小桃有什么事吗?”
我挨紧她,把身上的力气都泄在她身上,她有些吃力的抬扶着我,我不好意思道“小桃,少爷我问你个事儿!”
她点点着,我费力的吐出“你们女子月事来时要用的是什么啊!?”小桃立即脸上通红通红的,不敢看着我,手指间不停的扳来扳去,道“飞少爷你在说什么呀!小桃,小桃还,还未来月事呀!”
我干笑着,又道“那你说给我听用什么的啊,这个大概知道吧!”
她低下脸蛋,羞怯的对着我耳朵道“是,是红布啦!”
她说完,我还未消化完,她就一股烟的跑开了,而我没了支撑力,整个人倒爬在地上,样子十分的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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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来红布,自作手工后,还算感觉良好,有些羞愧的用上。
出了茅房,经过天心院,离远就听到一阵阵琴音。
很悦耳,却不悦心,带着深沉,愁离,一段接一段,无休止的低啼,像似失去自由的鸟儿,那种惆怅却无力改变现状的感觉,忧伤,悲鸣,长叹却不甘,也有着对未来的憧憬。。。。。。
我受蛊惑似的走进天心院,柳条扬飞,花瓣纷转,清溪流淌声。
环水亭上,一位白色纱绸迤逦而下,衣裾微扬,乌髻垂落,鬂角抚脸,柳眉如梢枝,唇红齿白,不施粉黛的脸颊,羊脂点缀。
眼光中淡描着忧情,无焦距的看向远方,青葱玉指轻抚着红木琴,琴弦上的韧线奏出扣人心扉的弦音。
他,没有了妖冶的眼睑,没有了妩媚的气质,没有轻挑的姿态,现在的他,仿若神人下凡,静静的犹如一副古画,视觉清晰,舒服平静。
突然,弦线裂断,一阵惊鸣发出,刹是煞景。它弹破了清悠的氛围,弹破了我受蛊惑的心灵。
我刚想逃离这里,却被他叫住了,我淡淡地看向他,却不由得一楞。
他,在哭吗?我情不自禁地走向他,看着弦断的红木琴,对着他道“我明天叫人买过另一副给你!”
他抬着头,眼中闪逝过的什么,我没有捉住,他站起来靠近我,我想躲开,他却道“官人,让我靠一会儿,好吗?”
他怜柔的声线,悲伤的情绪感染了我,我不由自主的抱着他的腰。
现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他靠近,也不知道我为何去抱他。
也许是那愁离,忧伤的琴声吧!也许是他的眼中的神伤,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