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道:“此事重大,不容拖延,姑娘最好早些去见夫人。”
李中慧道:“好吧!”
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紧随在李中慧的身后,行到客厅,说道:“姑娘去见夫人,在下在厅中等候。”
李中慧道:“家母不是对你很好吗?”
林寒青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李中慧道:“林相公如若能和贱妾同往晋见家母,最好能让家母瞧瞧西门玉霜的来信。唉!家母十几年来,一直养息于太上阁中,对俗凡之事,从不过问,黄山世家中大事,小事,都由那王婆婆一手处理,贱妾心中实无把握,能说动家母出手,过问此事,西门玉霜把家母视作劲敌,固是她的聪明,亦可见她的自视之高,如有相公同行,转述那西门玉霜的狂傲之气,也许有助激起家母争胜之心。”
林寒青道:“母子天性,哪有为人母者,不惜爱自己的儿女之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姑娘觉着方便,在下自是乐意晋谒夫人。”
李中慧道:“咱们去吧。”
举步向前行去,林寒青只好随着李中慧,直登太上阁。
门口处站着两个全身白衣,手执长剑的女婢,冷冷地道:“夫人交待下来,除她今谕召见之外,任何入不许进太上闯。”
李中慧道:“你可知我是何人吗?”
左面那白衣女婢欠身一礼,道:“婢子岂有不认识姑娘之理?”
李中慧道:“这就是了,你们还不让开。”
两个白衣女婢道:“婢子们受夫人之命,不敢擅自做主,还望姑娘多多原谅。”
说话之时,两个白衣女婢,同时欠身作礼。
李中慧柳眉一耸,冷冷说道:“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也要阻挡吗?”
左面那白衣女婢一拉右面白衣女婢的衣袖,齐齐跪了下去,道:“婢子如何敢拦阻姑娘,只是不敢有违夫人之命。”
李中慧怒言叱道:“进去禀告夫人,就说我要求见。”
左首白衣女婢道:“夫人交代下来,婢子不敢擅自闯入。”
只听太上阁传出一个冰冷的声音,道:“什么人?”
李中慧闻声之下,立时听出是母亲的声音,急急应道:“是慧儿。”
太上阁两扇紧闭的大门,呀然大开,李夫人穿一身白衣。冷峻之色,当门而立。
李中慧急急跪了下去,道:“女儿有要事求见母亲。”
李夫人淡然一笑,道:“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李中慧道:“事关咱们黄山世家的生死存亡,女儿不得不不冒死求见。”
李夫人冷峻的目光,缓缓扫掠了李中慧和林寒青一眼,道:“什么事?”
李中慧道:“这位林相公接到西门玉霜一封来信,说是有人要掘动黄山水脉,准备要水淹咱们黄山世家。”
李夫人脸色微微一变,道:“有这等事?”
李中慧道:“如非事关重大,女儿也不敢惊扰母亲了。”
李夫人道:“那书信现在何处?”
李中慧回头望了林寒青一眼,道:“那书信现在林相公的身上。”
林寒青暗暗忖道:“不拿书信出来是不行了。”
当下探手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