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是不是?”
“你……”
“你对长春公子骂在下做官府的走狗,不但没表示你的立场,反而抢先向在下偷袭
动剑,你的尚义堂所标榜的义,是那一种义?”
“这……”
“祸国殃民的义?”
“你……你……我……我与长春居士有……有交……交情……”
“所以你把义的意思歪曲了,所以你急切要杀我以掩饰你的不义?”
“阁下……”
“你先杀我,所以我有权杀死你。跪下认错。我放你一马。”
“南门贤侄……我……”赤煞神掌狂叫。
一名手中护手钩锋利无比的中年人,到了两人的右侧,大环眼凶光四射。
“冲在下来,在下还你公道。”中年人沉声叫,护手钩光芒闪烁跃然欲动:“在下
和你评理。”
“仗你手中钩评理?”张秋山冷笑:“你行吗?”
“混蛋!”
赤煞神掌抓住机会,扭头便跑。
护手钩及时挥出,掩护赤煞神掌逃走。
剑吟乍发乍止,光芒有如电光一闪,锋尖掠过赤煞神掌的颈背,同时顺势封住了钩。
“铮”一声爆震,钩被剑震出偏门,电虹再闪,快得令人目眩,吻上了中年人的右
胸。
中年人连人带钩斜震出两丈外,砰然倒地。
“砰!”赤煞神掌的身躯,反而在后一刹那仆倒,颈骨已断,差点儿脑袋分家。
“不杀光你们这些满口仁义,心中男盗女娼的混蛋杂种,此恨难消。”张秋山冷然
咒骂:“你们把别人不当人看,看成可任由你们宰割的牲口,在下实在不能把你们当人
看,你们本来就不是人了。”
雷霆一击,两个人几乎同时被杀,其他七名男女大惊失色,怎么武功最强的两个人
如此脆弱不堪一击?再上去岂不是白送死?
世间真正不怕死,真正敢为漠不相关的事而视死如归的人毕竟太少,何况在自己理
亏的时候,硬着头皮上前送死的胆气有限得很。
七个男女怯容明显,先前狂傲的神态一扫而空,不但无人敢逞强伸头,连上前察看
同伴死活的勇气都消失了,再经张秋山饱含威胁、充满死亡血腥的话一激,更是心胆惧
寒,勇气全消。